白轻轻疑惑地顿住脚:“韩大娘不是通知了么,今天提前下工,接下来三日放假休息。你不是得到了消息这才出来回家?”
郝婶子眼神慌张,双手无处安放地在身侧各种换位置,她努力挤出个难看的笑脸:“噢,噢,说了说了,我就是……就是……”
后面的话白轻轻没听清,因为郝婶子又把头埋下去,样子好像在挨训。
这时候已经有其他人从作坊里走出来。
白轻轻远远对大家点下头,带着绿月快速回县衙去。
县衙里,
青桐正皱着眉和薄嵘汇报:“真的,大爷,你是没看那些无赖,可嚣张了!真奇怪,他们就不怕那些土薯砸在手里吗?”
虽说土薯是无主之物,他们收集起来没花费一个铜板,可挖土薯也是个力气活啊!
没好处,这些闲汉无赖哪里会去动手。
要说眼下是个狮子大开口的好机会,也是他们囤积土薯的目的,怎么却不卖了呢?
薄嵘从堆积的公文中抬头,略想了想道:“去打听下作坊负责看守库房的人家里最近可出过什么事。还有那人在哪里?找到,带来县衙。”
“别以县衙的名义带人,就说是夫人有事要问。”
薄嵘叮嘱一句。
青桐也在作坊里做事,拿一份工钱。所以对于作坊的存亡,他也是十分关心的。
听大爷安排,立刻就去忙活。
在青桐心中,只要大爷发话,就没有问题!
对了,应该告诉绿月一声。她还不知道怎么着急呢。往外跑的时候,青桐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
青桐离开后,绿月和白轻轻正好回来,就错过了一秒。
因为人都安置在后面的小巷中,所以白轻轻没有进县衙,而是在县衙门口转弯去了旁边。
六个人七歪八扭地等候在巷子里。
白轻轻到的时候,那几人正在聊天。言语中都是对这次出事的抱怨。
一个说都怪坊主抠索,不肯多安排人。要是人多,他们不一定吃亏。
一个说怪坊主太高调。那么多花糕,就不能分几
次运吗?一口气运出去,可不就是告诉山匪们这里有好东西快来抢。
还有一个琢磨要工伤费,少了可不行。身体受伤事小,精神首创可不是轻易能好的。
绿月听得火爆三丈,本来对他们出事很愧疚担忧,这会儿听他们只想着怎么多要好处,就十分生气。
白轻轻也很失望,这些人是她挑出来的,没想到私下是这样想。
不过这样一来,她对山匪抢劫事件,更有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