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把她埋在衣领里?的下巴抬起来,仔细端详她皮肤上被毛衣衣领磨出的粉,揉搓几下,笑,
“不是什么大问题。”
这个女人还?是这样既来之则安之。 付汀梨被她传染,只叹一口气。
却?又?真的没那么遗憾了,因为2o24年1月17日23点43分到5o分的孔黎鸢……
只有二十六岁的付汀梨可以独享。
大概这也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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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到一两点的时候,付汀梨收到了阿亚的问候微信:
【所以你?和孔黎鸢两年前就在一起了,一年多年就都?公开?了,而我现在才知道,你?是她的金色小鸟,她是你?的爱人?】
事情源于她们出?前的一个晚上,孔黎鸢刚拍完《密度》从安徽回来。
而付汀梨工作室聚餐,她是主角,因为那天刚捧回一个有含金量的纯金奖杯。又?大概是因为孔黎鸢那天晚上终于要回来的关?系,她多喝了几杯,脸红通通,头晕沉沉。
趴在桌上,握紧一干二净的酒杯,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用那么大的力气,像是这个酒杯是孔黎鸢本人一样。
于是戒指硌得指骨有些疼。
阿亚第?一时间?现了她过分用力的动作,很好心地?试图为她解一分力。
而她察觉到阿亚想掰开?她的手,却?以为对?方是想来偷戒指,于是又?费力地?直起身子,将杯子举起来一晃,
“别偷我的戒指。”
“好好好。”阿亚在模糊的视野里?举起双手,看不清表情,
“小梨姐你?先把杯子放下,这样拿着危险。”
她自认为自己酒品好,在醉酒的时候向来不?酒疯。于是很配合地?将酒杯放到桌上,脸趴在木质桌面,嗅着酒精气息,继续握紧那个酒杯。
嘟囔着说,“我爱人快回来了。”
“哦,难怪。”阿亚在她耳朵旁边摇摇晃晃地?说,“难怪这么高兴。”
像是有重音,一遍一遍在播放——难怪,难怪,难怪……
接着,又?凑到她肩上,笑嘻嘻地?问她,“所以小梨姐你?爱人叫什么,我?现这么久了,我还?是‘你?爱人’‘你?爱人’的称呼对?方,连名字都?不知道。”
她半掀一下眼皮,笑得像个踏踏实实的酒鬼,很大方地?说,
“孔黎鸢啊,认识吗?”
然后又?当没事?生一样闭上了眼睛。空气在她这个答案之后静了两秒,阿亚笑出声?,笑了大概有一分多钟,在她意识沉下去之前,又?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