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霍时疆的话,孟闲这才反应过来,他知道她是昨天那只兔子玩偶。
怎么回事?
他怎么会知道?
他又怎么会用“逃跑”这么拟人化的词来形容她?
这个男人到底知道些什么?
满心疑问的孟闲被霍时疆在浴室里折磨了一小时。
“惨无人道”的折磨下,她的求知欲几乎都没了。
又被吹风机吹了一小时,她玩偶的身子才干。
被吹风机吹得生无可恋的孟闲,真的怎么都想不明白。
她分明看见有烘干机,为什么霍时疆要费神劳力地用吹风机给她吹?
简直浪费时间。
而且或许是她的错觉,她怎么觉得在这个封闭的浴室里,好像老是有很多人在看着她一样?
搞得她鸡皮疙瘩都莫名其妙地起来了——虽然以她现在的玩偶肌肤根本不会出现这玩意儿。
孟闲不知道,霍时疆怕烘干机烤坏她,才会手动帮她吹干。
孟闲也不知道,霍时疆根本不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反而乐在其中。
孟闲更不知道,她以为是错觉的“那么多人盯着她”,其实是真的。
只不过盯着她看的,是非人类物品而已。
上至天花板,下至瓷砖,他们从来没见过霍时疆对任何人或物这么温柔体贴过。
他们已经在心中认定,这个兔子玩偶就是他们未来的大嫂。
要问为什么他们会觉得人类和玩偶能过到一块去?
不好意思,他们从来不觉得霍时疆是个正常人。
更何况恋物癖这种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