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钊想说,他不是写清楚了吗?他又不是不认识字。
对上皇上的视线,到嘴的话吞咽回去。
如果这会说回去,他肯定会对青言有看法。
长公主跟青言分开这么久,也肯定会有很多话说,那就让青言开心一下。
心思几转的陆钊,复又安心留下。
将自己所写,逐一跟皇上详细阐述。
皇上听的连连点头。
时间一点点过去。
皇上兴致越浓。
留陆钊吃过饭,继续。
陆钊几次张嘴,说下次再继续的话刚到嘴边,就让皇上给轻描淡写地堵回去。
无奈,只能继续跟他聊。
屁股下却如坐针毡。
不知何时,御书房烛火点的通亮。
皇上不但不见疲倦,反而眼底都是蓬勃热情。
陆钊嘴上应付着他,余光不知道瞄了多少次窗外。
也不知道青言吃饭没有?
吃的什么?
现在是睡下了?还是在看书。
皇上装作没看见他走神。
大有要拉着他,秉烛夜谈的架势。
太子府。
沈青言送走长公主才发现,没看见竹影跟沈翠。
问花果,才知道她们俩去管事那里领板子,挨了罚。
沈青言叫花果,给她们俩送去外敷的药膏。
心里却不得劲的闷的难受。
她没想到,陆钊会因为她受伤,惩罚竹影跟沈翠。
当时事出突然,出现这个意外,是大家都想不到的。
但,陆钊居然因为心疼她,而罚她们俩。
他的喜欢,让她头一次感到沉重。
陆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