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这里面有陆钊的手笔。
沉默半晌的长公主忽地道:“虽然她这样,跟很多因素有关。可我觉得最大的原因是她见识太少,让家里人宠的太过天真。所以才会让一个男子花言巧语的骗去。”
沈青言对长公主这个想法表示认同。
推己及人,要是她将来有了孩子,一定不会这样宠溺。
仲夫人怎么宠溺豆蔻,她也曾亲眼见过。
御书房。
皇上面前杯子里茶水颜色都已经变淡,砸吧不出什么味,才终于等到陆钊伟岸的身影,出现在御书房门口。
脸上神色,倏然一沉。
“儿臣见过父皇。”
见他神色从容,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
哼一声。
“朕好以为你不记得还朕这个父皇呢。”
“怎么可能。青言的手现在处在关键时期,不能在受伤,儿臣自然要费点心思看着些,这可是关系到她一辈子的事。
父皇身体康健,肯定会体谅儿臣。”
皇上勾起唇角,无语的指指他。
“赐座。”
林公公给陆钊搬来一把椅子,放在皇上对面。
“你这次出去一趟,对怎么治理一个国家有自己的想法没有?”
“有。”
陆钊从袖子里,掏出自己的写的手札。
庆幸回京的前几天,舅舅也问过他这个问题。
当晚,他就趁着沈青言睡着,将自己的看法都写下来。
皇上接过去。
逐字逐句地看下去。
看到最后归纳的那几句。
民安,兵强,以法治国。
笑意从皇上的眼角,渐渐扩散。
对儿子那点些微的担心,彻底消散。
不愧是他跟晚晚的儿子,天生的君王人选。
心里喜悦,面上却尽力压抑。
“跟朕详细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