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道:「我家這個還怕你問,他到時候都不知道說不說。說也不好,不說也不好。」
折綰詫異,「王爺怎麼會覺得我會問這個?」
越王就遞給折綰一個你懂的眼神。
……
英國公府,刕鶴春喝下一碗苦藥,只覺得遭盡了罪。而後嚼著一塊糕點淡化嘴巴里的味道,問鄭大夫,「你怎麼會研究此道呢?」
鄭大夫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就是想,怎麼,不行?」
刕鶴春的子嗣在他手裡抓著,便也忌憚著——他不可能去找別的大夫了,只好悶聲道:「你急什麼——」
他頓了頓,又道:「該不會是你……也不行吧?」
鄭大夫:「喝藥吧!」
刕鶴春卻好像確認了一般,嘆息道:「那我心裡還好受一些。」
鄭大夫深吸一口氣,忍了良久,勸自己不要生氣,氣出病來無人替。
等他回越王府取自己行囊的時候,越王便問,「鶴春問你了麼?」
鄭大夫臉色一臭,「問了。」
越王:「那他信了嗎?是不是沒信哈哈哈哈哈哈!」
自然是沒信的。
鄭大夫被刕鶴春纏著不放,便沒辦法了,只能說句實話,道:「只是喜歡罷了,難道喜歡也要有個緣由?」
刕鶴春卻道:「你這般就沒意思了。」
他道:「我也不會笑話你。」
鄭大夫當著他的面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在他的藥裡面加了二兩黃連。
第73章得無念,得無名(2)(捉蟲)
刕鶴春猶如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他不敢再得罪鄭大夫,只好跟折綰抱怨。但話還沒有起頭,折綰就道:「越王說,你以後別去找他了。」
刕鶴春就落了臉,「別去就別去,我如今是對他不存一點念想了。」
他繼續絮絮叨叨的抱怨起鄭大夫:「我真是受夠了!我覺得自己像是任人擺布的魚肉,大夫想往我身上灑什麼藥材就灑什麼藥。」
折綰不耐煩的道:「這話你已經說過很多遍了!」
而後拆髮髻的手一頓。
她記得自己跟素膳也是如此長久抱怨過的。
藥喝得越來越多,便氣息也暴躁了,有那麼一段日子她拉著素膳從天大白抱怨到天徹黑,晚上還要哭,「我真是無用,我什麼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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