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能證明在她敲門的時候你在裡面,可前後兩次接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卻沒有人能一直證明。你可以先把受害人騙到地下室殺害,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出現在大廳。之後假裝再次去洗手間,實則是趁人不備溜進地下室對屍體進行報復性的破壞。根據對你的懷疑,我們有權對你扣留四十八小時。張小姐,恐怕外面的保姆車接不著你了!」
「我真的不是殺人兇手,我一直在洗手間裡面!」她聽見孟哲的話嚇得臉色都變了,殺人可不是小事,出了這樣的醜聞她還能在演藝圈混嗎?眼瞅著有一部劇捧她做女一號,她就等著靠這部戲大紅大紫呢。
可無論她怎麼解釋,孟哲看起來都不為所動。情急之下,她只好決定說實話了。
「孟警官,我要是實話實說你能替我保密嗎?」她全然沒了剛進屋時的囂張跋扈,對孟哲的稱呼也變成了警官。
「如果不涉及到將來做法庭上的證言,只要是涉及到個人隱私,我們會遵守警則不泄露一個字!」
「好吧。」張麗春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說出來。
原來,她有嗑藥的習慣。那天在朴永浩家裡開趴體,隨身也帶了幾顆糖丸,癮上來就躲進洗手間吃一顆。當時在一樓有人急著用洗手間,她怕被人瞧見,正好一樓洗手間有人在裡面,第二次就跑到二樓去了。
「孟警官,我可以去驗血,昨個兒磕了不少應該能查出來。」她為了洗脫殺人的嫌疑,真是什麼都說了。
「你在二樓待了多長時間,有人敲門大約是在什麼時候?之後你又聽見什麼,看見什麼了嗎?」孟哲追問著。
她眉頭緊皺拼命想,最後搖搖頭,「當時我的意識很模糊,好像做夢似的,什麼都記不清了!」
孟哲顯然有些失望,讓她好好想想,有什麼記起來的隨時打電話,隨後放她離開了。
「為什麼放她離開?她找不到時間證人,目前她的嫌疑最大!」王婧看見張麗春離開,不解地問著。雖說她方才被張麗春含沙射影的鄙夷了一頓,可公私她還是能分得清楚的。她不喜歡張麗春是真,覺得張麗春嫌疑最大也沒是客觀的想法。
孟哲聽了解釋著:「先,她是星光旗下的藝人,現在被力捧,馬上就要嶄露頭角。朴永浩是星光的老闆,她不可能傻到在這個節骨眼上自毀前程。另外,她本身就有吸毒的前科,只不過被經紀人擺平了才沒留下案底。而且對她的指控根本就沒有有力的證據,我們還需要調查取證。她是公眾人物,馬上要參加一部電視劇的拍攝,跑不出咱們的視線範圍,發現疑點可以隨時拘捕。最後,最重要的一點。。。。。。」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滿臉的凝重神秘。
王婧的神情也跟著凝重起來,她在刑偵界是十足的菜鳥一隻,有機會就得偷師。曲寞在刑警隊是隊長,也是精神領袖,可那生人熟人都勿進的臉讓她不敢多問。如今正好跟孟哲搭檔,孟哲的性子又隨和開朗,她自然要勤打聽。
孟哲把頭靠過去,又瞧瞧旁邊,張張嘴又把到嘴邊的話咽下去。
「餓了,吃完飯再說!」他站起來,示意王婧跟著走,「總吃食堂膩了,外面有家冷麵做的不錯,就是有點小貴。」
額!這是讓她請客的節奏。王婧心裡忍不住吐槽,剝削她這個人好意思嗎?真是愛占便宜,原來怎麼就沒發現呢?
看著王婧一副敢怒不敢言跟在自己身後,孟哲忍不住露出笑意。整天跟命案打交道,偶爾逗逗人調劑一下挺好。王婧這小姑娘本質不壞,有些頭腦,稍加調教能成為一名出色的刑警。
兩個人一前一後出了辦公室,剛剛走到門口王婧就停住了。
「咦?看著有幾分眼熟。」她貓腰撿起一枚耳釘,上面的碎鑽亮晶晶,「好像張麗春戴了同款,不會是她丟的吧?」
孟哲聽了扭頭瞧,「肯定是她掉的。」作為常年辦案的刑警,這點判斷力還是有的。
王婧給張麗春打電話,是她的助理接聽的。一聽見是耳釘,忙說是張麗春丟的,約好了在冷麵館見面取回去。
兩個人剛到冷麵館,就見外面等著個梳著馬尾戴黑框眼鏡的小姑娘。她還打開手機相冊讓兩個人確認,「就是這款耳釘,是心語姐最喜歡的。方才發現耳釘少了一隻,心語姐還鬧情緒。」
王婧把耳釘還給她,她千恩萬謝的走了。看樣子張麗春不好侍候,這小助理才二十左右的模樣,在張麗春手底下肯定沒少受氣!給那樣的人打工,換成自己一天都受不了。王婧對這個小助理同情起來。
可進去坐下看見菜單,王婧又覺得自己也挺可憐。一碗冷麵就要好幾十,兩個人好歹也得要兩樣小菜,加在一起一百塊錢就沒了。她一個月工資還不到三千,加上出滿勤,執行任務時的補助也沒四千。每個月她要給家裡匯三千還房屋貸款,剩下的錢除了必要開支還能存五六百,是節省到家了。眼下看見吃飯要花一百多,心都疼起來。
第22o章王婧被打臉
「別心疼肉疼的模樣,跟著你哥出來吃飯還能讓你請客?」孟哲不逗她了,免得她吃飯都吃不痛快。他大體知道王婧家裡的情況,現在這個社會肯顧家的女孩子不多了。當初曲寞想要把王婧開出刑警隊,大夥都幫忙說情,也是看這個小姑娘懂事值得憐惜。
聽見是孟哲請客,王婧立即高興起來,看著菜單上的菜品覺得食慾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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