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把他打殘廢的節奏啊!詹姆斯瞧著以柔,以柔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眼下她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哪還有心思管他。
曲寞的臉陰沉似水,他看都沒看以柔一眼,扭身出了屋子。
以柔心虛的跟了出去,出了別墅,瞧見曲寞就坐在一輛警車裡。她趕忙跑過去,自己打開車門上去,乖巧的坐在曲寞旁邊不時就覷他一眼。
警員開車送兩個人回家,一路之上,曲寞一個字都沒說,臉上明顯寫著「別煩我」三個字。
以柔還從來沒見過曲寞這樣子,知道他是真生氣了,不是自己撒撒嬌說幾句好聽的話就能完事。
回了家,曲寞換衣服,洗澡,破天荒第一次先上床了。等到以柔進臥室,看見他背對著門口躺著,已經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以柔悄悄探頭瞧著,他閉著眼睛似乎是真睡著了。
經過今個兒這事,以柔從鬼門關逃回來,感覺渾身跟透支了一般,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疼。她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她夢見很多仿真娃娃,一個個都詭異的笑著,嚇得她撒腿就跑。
曲寞感覺到她睡得不安穩,翻過身來,輕輕摟住她拍起來。看著她皺緊的眉頭漸漸舒展開,曲寞才放下心來。
「怎麼總不聽話?真想狠狠打你的屁股!」他嘆口氣輕聲說著,臉上滿是無奈和疼惜,還有後怕。
曲寞實在是不敢想像,如果自己再晚到一秒,他還能不能這樣抱著以柔!
第299章講故事
以柔晚上沒怎麼睡好,夢見一大堆披著人皮的娃娃追著自己,她嚇得東躲西藏,最後曲寞出現打跑了娃娃,她這才睡安穩了。
第二天她睜開眼,看見旁邊沒有人,床的另一側被整理的很平整。她起床出了臥室,屋子裡靜悄悄,冷冰冰,絲毫沒有往日的氣氛。廚房裡更是冷鍋冷灶,曲寞沒有準備早餐就走了。
看樣子他是真生氣了。以柔洗漱完事,做了些粥和小菜,自己吃了一些,裝在保溫飯盒裡一些拎到學校。她知道曲寞今天上午沒課,一準是在辦公室或是圖書館裡。
辦公室里不見他的人影,圖書館裡也找不到人。以柔給他打電話,響了許久也沒有人接聽。他這是打算不理睬自己了嗎?大男人就這麼點心胸,心眼真是夠小!
以柔正在心裡嘀咕,手機突然響了。她顧不得看清楚來電顯示就接通,裡面傳來商叔叔的聲音,讓她多多少少有點失望。
「丫頭,你怎麼能做那麼危險的事情?」商叔叔劈頭蓋臉的罵著,「你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沒有人性的殺人兇手嗎?而且他最喜歡殘害中國姑娘,你還敢去做誘餌!我看是曲寞那小子把你寵上天寵壞了,忘記了世事險惡。」
「叔叔,詹姆斯警長做了萬全的準備,而且他們就潛伏在我身邊。」以柔趕忙解釋著。
「什麼萬全的準備?要不是曲寞及時趕到,你輕則受傷,重則。。。。。。我實在是不敢想像!」商叔叔火氣很大,「當初你想要給大哥、大嫂報仇,回國選擇讀法醫,我並沒有反對。因為這個職業接觸死屍,最起碼是安全的。可現在,你竟然不顧自己的性命以身試險,你想沒想過我,想沒想過曲寞,想沒想過泉下的大哥大嫂?要是你真有個三長兩短,讓愛你的人該怎麼活下去?
曲寞不顧辛苦趕去渥太華,他已經掌握了證據,查到了剝皮案的真兇是誰。可是她的莽撞和衝動讓他的努力成了徒勞,還差點把自己的命搭上。他打你和詹姆斯的電話打不通,預感到了不好,竟然租了一架直升機趕回去。小柔,曲寞真得非常非常愛你,你最起碼該相信他!」
以柔別說的無言以對,覺得自己是個罪人!可掛上電話想想,自己究竟犯了什麼錯?她也是想要儘快抓住兇手,她怎麼知道曲寞這麼快就能找到兇手?
最讓她心裡不舒服的是曲寞,這麼大的人了,竟然像個小孩子一樣向長輩告狀。
以柔氣呼呼去了實驗室,威爾斯教授回來了,他帶回了研討會的資料。那些可都是國際上最領先的理念,能夠看見好好學習可是難得的機會。
她忙活了一個上午,接到詹姆斯的電話才知道已經到了晌午。詹姆斯在電話里邀請以柔去旁聽,他們下午要審問費爾。以柔對這個案子非常的感興,自然是爽快的答應了。
以柔在學校食堂里簡單吃了一口,下午跟威爾斯教授請了假匆忙趕去警察局了。
見到詹姆斯警長,以柔有種認錯了人的感覺。他的左眼腫得像桃子,一圈淤青,右邊嘴角有個小口子,下巴上有一團淤血。以柔瞧著就覺得疼得慌,下巴上這一下子估計能把他的牙打掉了。
「嘶~」詹姆斯警長看見以柔進來,剛一張嘴說話,就疼得咧了一下嘴巴,「別用這種眼神看我,這都是託了你老公的福。挨幾下也行,省得我總覺得虧欠你們夫妻。」
額,以柔突然想起昨天曲寞撂下的話,他說要和詹姆斯在拳擊場見面。兩個人還真打起來了,看樣子曲寞下了死手啊!
「詹姆斯警長,對不起。。。。。。」
「曲太太,應該是我要說聲對不起。」詹姆斯打斷了她的話,「昨天晚上要不是曲寞出現的及時,你肯定會有危險。雖然我盡力想要保證你的安全,但是我確實沒做到!你什麼都不說,我心裡反而難受。挨了一頓打,我舒坦了。走吧,曲太太,我想你應該對費爾的故事感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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