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寞讓他仔細回憶校服的樣式,他說當時沒怎麼留心,而且每個學校的校服都差不太多,他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第319章鄧健被抓
曲寞坐在書房裡看那些資料,跟著6離跑了一天,現在他靜下心來看這些了。
先是發現金店被盜,然後鄧健進入警方視線,牽扯出楊乾,沒想到他竟然被殺。楊乾的兒子楊樂樂失蹤,鄧健失蹤。一年前的車禍,穿著校服的奇怪女孩,會跟這些有關係嗎?這到底是案中案,還是同一個案子的延續?
以柔端著咖啡進來,悄悄放在桌子上打算出去。曲寞卻讓她留下來。
「這些資料白天的時候你看過了?你有什麼發現,隨便說說。」曲寞細心的注意到,那些資料被整理過,關鍵的地方被人用紅色筆圈了出來。
「嗯,我不過是隨便翻翻,把自認為重要的地方標識出來。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你的判斷。」以柔看見他辦過不少案子,他常常這樣做,「楊乾的死疑點重重,楊樂樂的失蹤也很奇怪。」
曲寞聽見她的話來了興,讓她再詳細說說自己的看法。
「從法醫的角度上來說,根本就無法判定楊乾究竟死於窒息還是心臟驟停。我一直在想,兇手為什麼要採用兩種不同的殺人方式呢?兇手對楊乾有仇恨,在來之前做了充分的準備,身上至少帶了兩種能置他於死地的兇器。
而且我覺得殺人現場有些奇怪,從照片上來看,楊乾並不像是在工作的樣子。他的姿勢非常彆扭,看著有些不舒服。他就好像被人擺好了姿勢,那個動作並不是他自己做出來的。想像一下,如果兇手在背後勒住他的脖子,他的手應該去抓脖子上的繩子,而不是抱著電鋸不放。
我還有一個疑問,如果兇手是鄧健,他是為了贓物而去。那麼他沒有必要清理殺人現場,應該第一時間拿著贓物逃走才對。再看錄像中的鄧健,他推著獨輪車往外面走,雖然盡力掩飾自己的模樣,但是看步伐卻不見殺人之後的驚慌。這或許是他心理素質好的緣故吧。」
被人擺好了姿勢?曲寞的腦子裡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他一下子就捕捉到了。
「小柔,你的分析讓我茅塞頓開。」曲寞笑著說。
「我是關公面前耍大刀。」以柔知道自己說得這些曲寞肯定已經注意到了,「我對著這些資料研究了整整一天,才得出這些結論。你肯定早就發現了,有更的分析嗎?說來聽聽。」
「我倒是有個大膽的推測,不過要等找到鄧健才能證實。」曲寞賣了個關子,站起身來,「走,陪我再去楊家一趟,我有些事情要證實一下。」
大晚上的去死過人的凶宅,不過以柔常年跟死人打交道,對於死人沒有一點懼怕。倒是那些看起來親切溫和,心裡卻居心叵測的同類,更讓人有戒備之心。
兩個人開車去了楊家,曲寞再次進去。他輕車熟路的找到電燈開關,可按下去燈卻沒有亮。鄰居家都亮著燈,可能是電路出了問題。他只好打開手機帶的手電筒,直接進了楊樂樂的臥室。
一張單人床,一張學習桌,桌子上面放著檯燈,旁邊是一個衣櫃。挨著衣櫃放著一個小書架,門口是個掛衣服和書包的木質衣服架,應該是楊乾自己做的。
一眼就看遍了,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曲寞卻把外套脫了下來,貓腰把床罩掀開,整個人鑽了進去。
這張床是自己打的那種,床板下面只有床頭和床尾用厚木頭支撐著,中間的空間完全可以容納一個人躺進去。
曲寞身高一米八二,躺進去之後把床罩放下來,從外面完全看不出來。
他躺在床底下,用手電筒照著,細細的觀察起來。突然,他在床頭的位置發現了一些痕跡,好像是個腳印。在床腳處還有一張不起眼紙片,他撿起來仔細的瞧,原來是一張機打的收據。上面寫著某某市的字樣,買的是一些女同志才能用的衛生巾,還有可愛短褲和一個卡通熱寶。
楊家只有父子二人,去年胡殷跟楊樂樂同居是在外面租得樓房,而且收據上的日子是在一個月前,所以排除了是楊家父子掉得可能。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有人藏在床底下,不小心掉了這張收據。
曲寞給6離打電話,讓他聯繫法證科來人取那個腳印,再看看能不能從收據上提取到有價值的指紋。他按照收據上面的地址找了過去,以柔自然也跟著。
這是一家非常小的市,在一個破舊的居民區里。一間房,三排貨架,只有一個中年婦女在門口收款。
以柔買了相同牌子的衛生巾、女生短褲和電熱寶。付帳的時候果然打出一模一樣的收據,連列印紙的背景水印都完全一致。
「大姐,來你們市買東西的都是這個小區的人吧?」以柔一邊往口袋裡裝,一邊詢問著。
「是啊,我就住在這個小區,都是兩輩子的老街坊,誰家都知道一清二楚。偶爾誰身上沒帶錢,我就讓他們先拿回去用,什麼時候有空再送過來。」她笑著瞧瞧曲寞和以柔,「你們是般過來的夫妻吧?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你們。」
「嗯。大姐,這個牌子的衛生巾好用嗎?我還是第一次買呢。」以柔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
她聽見以柔的話,趕忙回答:「好用!我這個牌子賣得最快,用過的人都說好。就這小區裡的蓉蓉,她用其他牌子都過敏,只認這一個牌子。這不,我約莫著又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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