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寞聽見這話眼眉一挑,以柔最知道他這個習慣性動作的意思,應該是對這個蓉蓉有了興。
「蓉蓉,挺好聽的名字,聽著像個小姑娘。」
「才上高三,學習可好了。聽說在她們第六高中的百名榜上,從來沒出來過前五名。」老闆如數家珍似的說起來,「那丫頭模樣俊,又懂事,學習成績一直優異。只是命苦了點。她沒有父母,跟自個的哥哥相依為命,聽說哥哥還不是同父同母。好在她哥哥特別的疼她,雖然只比她大了五歲,卻早就不念書出去打工,對這個妹妹照顧的無微不至。」
曲寞沒有直接上門,而是讓6離調查這對兄妹的詳細情況。很快,6離就發了兄妹二人的照片過來。妹妹叫馬蓉蓉,就讀於第二高中初三六班,學習成績優秀,是學校和老師重點培養的苗子。哥哥叫馬國連,今年二十四歲,在屠宰場上班,因為屠宰的技術過硬,現在是車間的小組長。
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父親死於心臟病突發,母親在父親死後就自己走了,把他們兄妹二人留下來。那時候馬國連才十六歲,馬蓉蓉才十一歲,兩個孩子相依為命,竟然挺過來了。
看著6離發過來的照片,以柔不由得說:「這姑娘挺漂亮,白白淨淨,大眼睛,有一股子靈氣。」白淨,大眼睛,第二高級中學,這讓曲寞想到了什麼。
第二天,曲寞帶著照片找到了胡殷的父母。經過他們指認,證實馬蓉蓉就是過來給他們送過錢的姑娘。而對於馬國連,他們卻沒有半點印象。
她出於什麼目的給胡家送錢呢?畢竟她們家的生活並不寬裕,而她跟胡殷並不在同一所高中讀書,認識的可能性很小。難道說是她太過善良,聽說了胡殷的事情,同樣是高中女生,她動了唇亡齒寒,兔死狐悲的憐憫之心?
6離派人監視他們兄妹,可幾天過去,卻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他們不過是普通的兄妹二人,能跟黃金失竊案,殺人案有關係嗎?他們揪著馬蓉蓉兄妹不放,會不會是在浪費不必要的時間?畢竟距離軍令狀到期只有七天的功夫,6離有些急了。
他到底是有豐富的破案經驗,著急也沒有自亂陣腳。對鄧健的抓捕一直都在緊鑼密鼓的進行,絲毫沒有半點的放鬆。他就賭鄧健還有最後一絲感情,他可以拋棄老父親,可以拋棄結髮妻子,卻還牽掛自己剛剛出生的兒子。
6離讓人在暗中監視鄧健的兒子,守株待兔等著鄧健出現。
終於,鄧健最終捨不得自己兒子,想要下半夜偷偷溜回家看一眼就走。沒想到警察就躲在暗處,一下子就把他抓住了。
見到警察,他立即傻眼,整個人像霜打的茄子。老鄧知道兒子被捕,又氣又恨又絕望,抱著孫子來警察局。
看在曲寞的面子上,6離讓他們祖孫三代在審訊室里見了一面。老鄧抱著尚在襁褓中的大孫子,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兒子,你怎麼就不知道往正道上走?你不為別的,就為了你的兒子,你也不能這樣做啊。殺人償命,我看你這次是活不成了。你死了不用惦記我,只可憐這孩子,親媽不管,親爸槍斃,真是想想就不如死了算了!」
「爸,我沒殺人!我真的沒有殺人!」鄧健喊起來,「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救我,我不想死!」看見自己的兒子,他求生的欲望更加強烈起來。
第32o章交代
6離就賭鄧健還有一絲人味,就算是誰都不惦記,也會放不下嗷嗷待哺尚在襁褓中的兒子。果然,他派人在那個孩子身邊秘密布控,幾天之後的一個深夜,終於把鄧健逮住了!
他又安排老鄧帶著孩子來見鄧健,祖孫三人是哭成了一團。鄧健一個勁說自己沒有殺人,是被冤枉的。6離看他說得不像是假話,可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他,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曲隊,你怎麼看?」曲寞被請到刑警隊,正在審訊室外面觀察著鄧健的反應。
「不要因為我來了你就沒了自信,刑偵第一要素,重證據輕口供。」曲寞淡淡的說著,「我發現的那個鞋印和收據化驗出來了嗎?」
6離搖搖頭,「應該快了。不過我觀察過了,那個鞋印跟鄧健腳得大小不一致,不是他留下的。」
曲寞點點頭,看時機差不多了,就讓6離進去審問。不一會兒,老鄧抱著小孩子從裡面出來。那孩子長得挺漂亮,睜著大眼睛正滴溜溜四下里看,一點都不認生。眼瞅著到孩子吃奶的時間,老鄧帶著孩子回家。他哭喪著臉,眼角還有沒擦乾的淚滴。
「曲隊長,我和孩子一起求求您。」他抱著孩子就要跪下,「我可以沒有兒子養老送終,可這孩子不能沒有親爹。我兒子是個小偷,可他不敢殺人!曲隊長,求求您,一定要還我兒子一個清白啊!我們爺倆給您跪下了,下輩子托生牛馬,報答您的恩情。」
曲寞沒有處理過這樣的狀況,眉頭緊鎖。以柔招呼孟哲過來幫忙攙住老鄧,「你這樣要嚇到孩子,而且也用不著這樣。你既然相信自己兒子沒有殺人,那麼更要相信法律的公正。這裡的每一個人跟你兒子都無冤無仇,他們不會冤枉他。」
以柔安撫住老鄧的情緒,又開車送他們祖孫二人回去。6離對鄧健的審訊也在進行著。
「鄧健,你於上月二十五號,夥同他人從鑫鑫金店後門進去,盜走裡面的金銀飾和鑽石等貴重物品。我們已經掌握了你盜竊的確鑿證據,你如實交代。」6離盯著鄧健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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