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推開門走進來,曲寞又把槍口對準了他。
「醫生,我已經醒了,可是我太太為什麼還在昏迷?」他眉頭緊鎖,用質問的口氣說著。
那位醫生並沒有在意他的態度,情緒失控的患者他見了太多。
「你不要擔心,我們只在她頭部發現一塊紅腫,已經做過頭部掃描,並沒有什麼大礙。她的身體其他部分沒有傷痕,應該很快就會醒過來。」醫生安慰曲寞,讓他不用焦慮,「倒是你,肋骨部分有三根骨折,身體有多處不同程度的擦傷,手臂還有被玻璃刮出的口子。你應該躺在床上靜養,不要隨意下地活動,這只會讓你的傷勢不容易癒合。」
「死不了就成。」曲寞哪裡有心思考慮自己的傷勢,反正除了稍微有些疼沒其他反應。
他板起臉的樣子比醫生的態度都要強硬,誰都不敢再說什麼,詹姆斯聽見他醒了趕了過來。
「我們已經確認掠走您太太的人就是費爾,你們的車子相撞他當場死亡。」詹姆斯肯定的說著,這次,他們進行了嚴格的dan取樣。而且費爾的面目基本沒有受傷,能看出他原本的樣子。一個臭名昭著的變態殺手,本來應該死在刑場上,沒想到卻死在了汽車裡。
聽見費爾死亡,曲寞的臉上沒有半點輕鬆愉悅的模樣。目前以柔已經昏迷過六個小時,對於一個身上沒有明顯傷痕的人來說並不正常。她的頭部受到了費爾的重擊,雖然醫生說她做了最先進的腦部磁共振,但是曲寞心底有深深的憂慮。
他就守在以柔的床邊一刻都不離開,將近十個小時的時候,以柔終於醒了過來。
她睜開眼睛,看見曲寞坐在椅子上睡著了。她不由得眉頭輕蹙,從病床上坐起來,疑惑地看著四周。
「曲寞。。。。。。」她的聲音略微有些嘶啞。
她的聲音很輕,但還是把睡著的曲寞驚醒。他睜開眼睛,看見以柔坐著看著自己,登時滿臉的喜悅,「你醒了!你感覺怎麼樣?我去叫醫生來!」
「曲寞?」以柔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樣子,「我這是在醫院?你為什麼也在這裡?」
曲寞聽見她的話一怔,盯著她的臉瞧了瞧,「你等著,別動,我去叫醫生來!」
很快,醫生來到了病房。他用手電筒照照以柔的眼睛,又給她測量了體溫和血壓、心率。
「恭喜,您太太很好,她現在就可以出院了!」醫生笑著說。
「太太?」以柔聞聽萬分驚訝,「我是他的——太太?這實在是太可笑了,我們怎麼可能是夫妻關係?」她不置信的指著曲寞,問著醫生,仿佛聽見了天大的笑話一般。
醫生有些摸不著頭腦,難道他們不是夫妻嗎?警察把他們送過來就說是夫妻,男人醒過來也非常關心妻子的身體情況。可這個女人似乎不承認自己是對方的太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說我們是什麼關係?」曲寞滿臉都寫著受傷兩個字,他盯著以柔,試圖從她的臉上發現什麼。
以柔眨眨眼睛,想了一下,「曲隊長,我記得你是公安局聘任的刑警隊隊長。那天是我跟6副隊長把你請了回來,對吧?」
「那天?」曲寞眉頭緊皺,「到底是哪一天?」他逼問著。
「上個星期啊。」以柔脫口而出。
這下,所有人都看出端倪來。醫生趕忙吩咐護士,帶以柔去做各種檢查,主要集中在腦部位置。
十多個腦部的片子並排放在投影牆上,醫生從頭開始給曲寞一一講解。
「容我打斷一下,我想先知道結果。」曲寞不耐煩的說著。
「額。」醫生稍微停頓了一下,「基本上完全正常!」
「你說這話就有毛病!基本和完全是相互矛盾的,而且我太太確實丟失了一部分記憶,而且是非常重要的那部分!」曲寞捶著桌子說著,他還從來沒有這樣暴躁過。
醫生不好意思的道歉,「對不起,我只能跟你這個相互矛盾的答案。從這些檢查結果上看來,您太太確實很正常;但是從她的實際情況來看,您太太又不正常。所以,我建議您帶著太太換一家醫院試試看。我會寫一份病歷給你,介紹你去看這方面的專家。」
曲寞知道跟他在這裡墨跡只是在浪費時間,他帶著病歷和以柔離開,去了溫哥華找最有名的腦科醫生。
依舊是做了一大堆的檢查,可結果還是一樣,沒有發現腦部有任何的異常,但是以柔的記憶卻停留在三年之前。更讓曲寞抓狂的是,以柔並不覺得兩個人是夫妻,甚至連親密的朋友都不是,相處的時候總是有意無意的保持距離。
明明是自己的太太,可防著自己跟防流氓一樣,這讓曲寞煩躁不安。
他帶著以柔看了加拿大、美國這方面所有的專家,他們都給不出合理的解釋。最後,他們一致認為,人的大腦是個相當複雜而且太多部分沒有被人類開發的地方,出現現在的科學解釋不了的事情也正常,只是概率低了些。他們建議兩個人不要被這件事困擾,放輕鬆,或許以後會慢慢想起來。
第4o3章回國
以柔被費爾掠走,因為頭部受到了重擊而暈倒。雖然她醒了過來,但是卻忘記了最近三年發生的所有事情。她的記憶停留在了三年前,曲寞在她的記憶中,只是個剛剛從精神病院出來的刑警隊隊長。
曲寞帶著以柔看了不少腦科專家,可他們都毫無辦法也無法解釋。以柔倒是不怎麼在意,記不得又怎麼樣,反正吃喝拉撒睡都不耽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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