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柔從來沒考慮過這個問題,不是她考慮不周,而是下意識中,她覺得曲寞不會這樣做。在她的心底,曲寞是個特別自律到禁慾的人。
「不會,他的潔癖比我還厲害。別說是讓女人碰,就是其他女人摸過的東西,他都不會直接用手去接。」她脫口而出。
「額,你想起什麼了?」康芷琦馬上反應過來,按照以柔的說法,她的記憶只停留在曲寞進刑警隊兩天。這兩天,她們根本就不可能有太多的交集,怎麼會了解的這樣透徹?
「沒有,這一陣總是這樣。」以柔懊惱的回著,「總有一些事自己蹦出來,可我卻想不起來。」
康芷琦聽了非常高興,「看樣子曲教授的苦日子長不了,你早晚都要想起來。我就說嘛,要是我有個那樣深愛的人,死都不會忘記!」
「你說會不會是我的腦子裡長了什麼東西壓迫了神經,只是位置比較隱秘沒有被發現而已?」
以柔怎麼說都是個法醫,對自己的這種情況也深感疑惑。腦子裡什麼都沒有,不過是挨了費爾一棍子,怎麼就丟失了三年的記憶?這樣古怪的事情,她可是聽都沒聽過。曲寞帶著她在加拿大和美國看醫生,那些專家盯著她,就見看見了實驗室里的小白鼠一般。
「你知道現在的儀器,可以全方位的觀察到大腦的各個部分。雖然我們的醫術還沒那麼高明,但是技術方面卻領先很多。你說得這種情況不存在,所以你不必胡思亂想。人的大腦裡面神經異常的豐富,就連偉大的科學家、發明家,他們對自己大腦的利用率也僅僅百分之三十幾。」康芷琦說得這些以柔都明白,她只能接受眼前的事實。好在只是丟失了一些記憶,其他什麼問題都沒有。
不過那似乎是她最珍貴的回憶,而且影響了她的生活,也傷害了一些人的情感。以柔想到方才曲寞抽菸時孤寂落寞的身影,心底湧上一股歉意。
正如康芷琦所言,她對曲寞是不公平的,甚至是傷害了她的情感。可真要讓她跟曲寞躺在一張床上,她又覺得無法想像。兩個人一起生活了一年,他們都是怎樣度過那些夜晚的?以柔腦子裡不由得浮現一些畫面,讓她有些臉紅心熱。
電話那頭,傳來小寶寶喊媽媽的聲音,是小楊楊。康芷琦又跟她說了幾句,趕緊掛了電話。家裡有小孩子就是這樣,什麼都沒有了計劃,隨時準備改變行程。
掛上電話,以柔開始做晚飯,屋子裡只有她一個人活動的聲音,她竟然感覺太冷清。這種感覺對於現在的以柔來說,可是一種全的體驗。她一直認為自己一個人生活慣了,適合安靜冷清的日子。可現在,她覺得家裡人氣太少。
她把電視機打開,隨便按了一個台,不看就為了屋子裡能有些聲音。以柔忽然覺得自己成了孤寡老人模樣,情感上匱乏的可憐。
簡單的飯菜,她隨便吃了兩口。接下來不管是看書,還是看電視,她都覺得無。
手機響了,她趕忙拿起來,看見是曲寞的那一瞬間竟生出一絲歡喜來。
「餵。」她的聲音都透著輕快。
「我早就到家裡,覺得還是應該給你打個電話。」曲寞的聲音卻帶著鬱悶,雙人床上只有他一個人,這滋味太難受!
「嗯。」以柔躺在沙發上,懷裡抱著靠枕,上面還印著她和曲寞的合照,「你平安到家就好。」
說完這話,以柔才明白自己心情不寧的原因。她在牽掛曲寞,這種情感體驗是陌生的!
「晚飯吃得什麼?」曲寞又問著。
「沒做什麼,懶得動彈。我只燜了米飯,然後做了苦瓜煎蛋。」以柔覺得跟他聊天挺自在輕鬆,甚至是一種享受。曲寞的聲音低沉中帶著磁性,透過電話線傳過來,更是像被輕輕撥動的琴弦。
只是連以柔都沒感覺到,此時此刻,她的聲音中竟然帶著一絲絲撒嬌的味道。
「小妖精!」曲寞咬著牙罵了一句,隨即掛斷了電話。
額,這是什麼毛病?以柔聽著手機被掛斷的聲音,滿臉都是疑惑。真是個怪咖,沒什麼事打電話來,說了兩句就罵人。
第4o6章人命案
以柔罵曲寞是個怪人,好好的打電話無緣無故就掛了,還罵她是小妖精。她哪裡妖精了?難不成是勾引他了?
以柔把手機扔在沙發上,去浴室洗澡。她剛剛從浴室裡面出來,就聽見有人敲門。這個時間誰會過來?以柔覺得自己沒有能這個時間不打招呼就上門的朋友。
她透過門鏡看過去,發現竟然是曲寞站在門口。她連想都沒想就打開門,冷風灌進來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只裹著抹胸的浴巾。
曲寞在看見她的時候眼神變得熾熱,閃身進來用腳把門勾上,往前一大步把她擠在牆角。
還不等以柔說話,他已經垂下頭,準確的找到以柔嘴唇狠狠的蹂躪起來。他就像餓了多少天的狼,終於看見了送到嘴邊的小白兔。
他摟住以柔纖細的腰肢,迷人的香氣,柔軟的渴望已久的嘴唇,都讓他快要瘋狂。
他的舌頭撬開以柔的貝齒長驅直入,在裡面肆意的到處撩撥。漸漸的,他的吻從狂風暴雨變成涓涓細流,從狂暴變得溫柔起來。
突然,他感覺到以柔身體失去了支撐力,睜開眼睛才看見以柔暈在自己懷中。
「****!」曲寞真想抽自己個大耳光,趕忙把以柔抱起來放在沙發上,然後輕輕招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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