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以柔並沒有什麼大礙,不過是嘴巴被堵的時間過長,再加上她覺得心跳加,不知道是激動還是緊張,連身體都忍不住戰慄,這才有些缺氧。
嘴巴被鬆開,氧氣很快就進入肺里,她馬上就清醒過來。
曲寞看見她睜眼,趕忙倒了一杯水過來。以柔趕忙坐起來,紅著臉不敢看曲寞的眼睛。她接過水杯喝了兩口,輕輕咬著紅腫的嘴唇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胸口裹著的浴巾因為方才的激烈運動而變得凌亂,胸口越發的往下,下面暴露的部分也更多。她的頭髮濕漉漉的,嘴唇紅艷欲滴,讓曲寞再一次血脈噴張。
曲寞看見她不喝,把杯子搶過去,仰頭幹了裡面的冷水。再不降降溫,他恐怕要爆炸了。
「以前也這樣嗎?」以柔輕聲的問著,
曲寞一擰眉,不知道她具體指得是什麼,想了一下回答:「你是說在性生活方面?我們一向非常和諧契合,而且,高-潮不斷。你,要不要試試?」說完,盯著以柔的臉,殷切得期盼著她點頭。
以柔的頭垂得更低了,死死咬住嘴唇。看見她不做聲,曲寞失望的嘆口氣,「算了,我應該給你點時間。我走了,你把門窗鎖好,有事情給我打電話。」說完起身離開了。
他連頭都不敢回,生怕自己會後悔。他不想委屈以柔一分一毫,不想強迫她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真是個笨蛋!」看見他離開,以柔忍不住紅著臉罵著。難不成讓她一個女人家說「我願意」,做那種事就是順其自然啊,她又沒說不行!
想到這裡,以柔突然覺得自己竟然變得連自己都不認識了。她的身體對曲寞非常的熟悉依戀,甚至是渴望。正如康芷琦所言,或許上了床,一切熟悉的感覺就都回來了。可讓她張口要求這個,她又實在是張不開嘴吧。
該死的曲寞,沒事到這裡來撩撥。把自己弄的不上不下,他卻跑了!
以柔不得不承認,曲寞的吻讓她身體裡的每個細胞都在興奮,戰慄,渴望著更深一步的接觸。
以柔是學醫出身,並不覺得正常的生理需求是可恥的。而且她又不是發情的動物,對著誰都這樣浪。曲寞不是別人,他是自己老公。
或許,真該考慮康芷琦的建議,趕快搬過去跟曲寞一起住!
看來這三年的時間改變了太多的東西,以柔覺得自己更加的成熟,誠實。她最終可以作為一個成年人在思考問題,在處理問題了。
這個夜晚註定是難以入眠的,第二天早上,以柔打著哈欠起床。她看看時間,做飯是來不及了,只煮了一杯咖啡,然後收拾妥當下樓了。
她剛剛到樓下,一輛車就停在身邊,「上來吧。」
曲寞打開車門,以柔沒拒絕,很習慣的坐上去。她聞到一股包子的味道,看見操作台上面有個保溫飯盒就知道是給自己的。
不等曲寞讓,她就把飯盒打開,裡面的小包子冒著熱氣。從外面就能看清裡面粉紅色的餡料,咬上一口,更是皮包餡足汁水豐富。
「五味齋的,你最喜歡的那家。」曲寞看見她吃的一臉滿足模樣,忍不住笑著說,「就是早上人多,我排了快一個小時。還好,趕上你上班的時間了。」
從他家開車過去就得二十分鐘,排了一個小時,再開車送過來,他得幾點鐘起床啊?他一定也沒吃早飯!
以柔趕忙拿了一個,送到他嘴邊,「我餵你!」
曲寞咬了一口,覺得真是香!以柔吃一口,餵他一口,不一會兒就把包子吃完了。
以柔覺得還真是奇怪,兩個人在一起,像談戀愛,又像多年的老夫老妻。雖然她丟失了記憶,但是能感覺到以往的情意。既然這樣,乾脆就搬過去住!以柔在心裡做了決定,晚上就回去收拾行李搬過去,給他們一個驚喜。
到了公安局門口,以柔一個人下車進去。對於她的歸來,眾人都非常的高興。6離幾個都是老熟人,就是後來的顧城、劉俊和王城,以柔瞧著臉生。不過打了個照面,說了幾句話,就覺得有些熟識了。
這次以柔重復職,局裡讓她做法醫科的科長,這是個成立的科室,正缺個掌舵人。原來的法醫都是混在法證科里,現在單獨分出來,證明法醫在刑偵這一塊的不可取代的作用。這是對法醫的尊重,也是刑偵工作分工越來越精細的結果。
只是法醫科人才凋零,只有康平和兩個小助手,算上以柔才四個人。以柔已經向上面申請調配人員,按照以往的經驗來看,想要滿足八小時工作時間,光是他們幾個人還遠遠不夠。原來以柔在隊裡,加班是家常便飯,什麼時候有人命案子什麼時候就得跟著出警。
「商科長,有命案,誰去出現場?」以柔這官剛剛上任,就有人命案,她當然要親自出馬。
發生命案的地方在城外三十里的河裡,有捕魚的人發現河中央好像有屍體就報了警。
等到以柔帶著康平趕到的時候,屍體已經被打撈上岸,就在岸邊平放著。遠遠的看過去,屍體呈巨人觀,雖然現在才五月份,但是還聞到了一股腐敗的味道。走近了再看,屍體全身嚴重變形腐敗,有蛆蟲從眼睛、鼻子鑽進鑽出。面部嚴重變形,看不出原來的長相。屍體穿著質地良好的休閒西服,鞋子丟失一隻,裡面黑色的襪子上掛著水草。
「我們發現屍體的時候是面朝上。」6離看見以柔過來,趕忙迎上前介紹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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