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以往,明贵妃也从没有举荐人到皇上跟前的先例。
许贵人是头一个。
长鱼姣不禁想,或许明贵妃自己也知道,她的出宫修行不全是恩典,更是一种,无奈下的寻新鲜。
宫中没有比明贵妃更合心意的新人,朝瑾只好叫明贵妃每年出宫遛遛,待回宫,又能新鲜一阵。
或许这才是这份恩泽下残酷的真相。
朝瑾的恣意薄情简直冷漠到了令人心惊的地步。
即便长鱼姣猜错了,眼下新妃入宫已有一年,谁人有趣,谁人木讷,朝瑾总也看清,明贵妃又正巧离宫,实在是她出现的,最好时机。
新鲜,有趣。
只这一点,就足够朝瑾在明贵妃回宫前为她驻足。
至于为什么不调理好身子再出现在朝瑾面前。
长鱼姣勾唇笑了笑,她就是要他,吃不着。
男人骨子里就是贱,上赶着的不会珍惜,抓心挠肝的才得几分惦记。
“阿露,你说,等他晋我到贵人方才侍寝,如何?”
白露在一旁惊愕的嘴都合不上。
满宫的妃嫔哪个不是先承宠,再晋位?
晋位至贵人再侍寝?
白露觉得,小主不如说她能得陛下专宠来的可信。
毕竟舞涓到贵人,中间隔了足足四个位份!
想破脑袋她也想不出,小主有什么法子能不侍寝,还晋位。
长鱼姣撑着头,任由青丝滑落在地,慵懒的抬眼扫过白露满脸不信,语气轻轻缓缓带着一点笑意,
“这一回,咱们赌一年份的蜜饯果子。”
白露嘴馋,携芳阁被冷落的这一年,她早馋坏了,一听长鱼姣这话,登时忘记了从前的惨痛经历,闪着眼脆生生的应下。
又觉得自己这样实在不好,红着脸,
“小主,奴婢不是不信小主,只是。。。。。。。”
“只是蜜饯果子实在诱人,我知,我知。”
白露尴尬的笑了笑,又很快打了水,伺候长鱼姣洗漱。
洗去长鱼姣指尖的那抹香时,总觉得有些可惜。
秦太医那样好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