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紫雨不由冷声道:“小姐,我去收拾她!”
说完后便想要出门去,却被长安一把拉住,“对付这种人,教训一顿是远远不够的,更何况她还是秦大人身边的人,事后她哭闹一通,你有理也变得没理了!”
“那怎么办?”
紫雨握紧了拳头,眸中却还是一脸怒意,她还记得从前教训陈玉池那一遭,打得他不能人道那才叫痛快,虽然对待女子她下不了这样的重手,但怎么样也应该让那个妙染长长记性。
“这事我先想想。”
长安沉吟一阵,才开口道:“索性她送来的东西我一次也没吃过,若是想吃什么,襄儿会去厨房里让厨娘给我们做,不过多花些银子罢了。”
这些小事,长安并不想让秦暮离知道,但她要让妙染知难而退,并不是谁都可以打她的主意。
长安与紫雨说话间,襄儿早已经端了那碗银耳目在一旁琢磨了半天,等她终于试出是什么东西后,连连地呸了几口,眸中的震惊一闪而逝,随即脸色便沉了下去,她原本以为那朱弦不讨人喜欢,现在想来那个妙染更是可恶。
“小姐,妙染太过分了!”
襄儿俏丽的小脸蛋上满是煞气,子嗣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虽然长安是再嫁之身,可将来想在婆家站住脚,不生下孩子那怎么行?
妙染这样做,也不怕断子绝孙,将来生的小孩没那什么眼儿!
“不急,她既然这般对我,我总有办法回敬她一次!”
长安淡淡地抿了抿唇,眸中却泛出一丝深寒的冷意,她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是这妙染得寸进尺,是该得些教训了。
沉默半晌,长安这才看向襄儿,唇边泛过一丝冷笑,“你找机会打听打听,看府里有谁对妙染姑娘中意的,说不得我就要做一回月老撮合撮合。”
妙染这般对她,长安势必不能容忍其留在秦暮离身边,这就是一颗毒瘤,不除不安,今日纵容了,还不知道今后会怎么样地蹦达!
“是,小姐!”
襄儿目光一亮,整个人都变得兴致勃勃起来。
也许从长安问及孟家那一次,襄儿便对她生出了好感,进而有了一种难言的默契。
又或许是因为长安的这份知遇之恩,让她开启了另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总之,现在的襄儿对长安很是信服,虽然达不到那种奴颜屈膝的程度,但更多的时候,却是将她当姐姐、朋友一般来爱护的。
“小姐,要我出手的时候你尽管吩咐,对付这些龌龊之人,我半丝不会手软。”
紫雨也知道论嘴皮子打探功夫她是不行的,也就跟着在后面补个漏,干点力气活还是绰绰有余的。
长安看着俩人,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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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离每日忙完了公务,必会赶回家里与长安一同用晚膳,在秦家上下看来自然是别有一番温馨,都在暗自揣测着是不是总兵府里就要多一位新主母了。
“你看看,如今你在府中的人气是比我还高了!”
秦暮离给长安夹了一块咕噜肉,咕噜和着菠萝一起炒,带着点酸甜的感觉,很是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