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從零開始走過來的,沒什麼好怕。
宋挽凝嘆息,拿不定主意:「你覺得他發現我們的關係了嗎?」
他們在項家所有的對話,宋挽凝沒有演戲成分,全是真情實感。
項景紳嘴角揚起弧度,慢條斯理道:「不是發現不發現,他壓根不在乎這個,即使我們是真的,以項元豐的骯髒手段,多的是辦法處理。」
宋挽凝不可置信,合著今天白白受難?
「不過,看他今天的舉動,估計是真給氣到了。」
項景紳好似心情不錯,宋挽凝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眼。
許久,宋挽凝斷定他在她面前隱藏了負面情緒。
表面越是平靜無波瀾,越是有事。
……
兩人回到錦繡府,宋挽凝第一時間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
沒有發現剮蹭的痕跡,懸著的心終於放下,要是這件衣服損壞,會一輩子內疚不安。
衣服懸掛在衣架上,裙擺垂直到地面,最最特別的是裙擺底部跟花瓣一樣褶皺的邊緣設計,太搶眼。
鳶尾花的花語是絕望的愛,他的母親或許被困在愛里的女人,隱忍過,掙扎過,最後走到絕望。
仔細回想今天的場面,雖然不被人待見,但也一直維持表面祥和。
直到項元豐把注意力轉到她這,氣氛驟然急轉直下。
是因為想起項元豐的母親?他說了殺人兇手……
連帶著劃分了項景紳。
項景紳一點意外沒有,說明不是第一次聽到這話。
宋挽凝起了身雞皮疙瘩,簡直毫無人性的誹謗。
他居然可以笑著安慰她。
骨子裡的溫柔八成是遺傳他的母親,項家唯一珍視項景紳的只有她。
一個母親如果不是被逼到絕境,肯定不會做出極端的選擇來保護自己的孩子。
手上戴了一天的戒指完成出場的使命,宋挽凝摘下來,收回盒子。
原本帶上的時候有些不適應,總覺得膈手,沒成想適應的快,現在摘下來,又有點心痒痒。
*
之後的幾天,項景紳跟沒事人一樣,該工作工作,絲毫沒受影響。
黎染兒就不同了。
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你確定,項景天馬上要做手術?」
項元豐把消息瞞得滴水不漏。
項景紳:「手術肯定會做,不確定是哪一天。」
宋挽凝不理解:「手術有風險吧?」
有風險證明有一定的死亡概率,項元豐真的把希望全部寄托在死亡概率那麼高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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