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猛然现,这个从海外来的洋人会巫术,他们根本就分不清楚现在这个洋人究竟在哪里。
(啊,其实说白点就是何塞·巴登摇表了,这群官兵能找得到他在哪里才怪呢……┐(─__─)┌)
在解决掉这群官兵以后,何塞·巴登便在这一副官府里逛了起来。
越看越让何塞·巴登觉得恶心,府里的像是夫人的人,在欺辱的下人,而下人们却在欺辱着比他更低级的人。弱者只会欺负更弱者,这让和塞巴登觉得自己的胃酸都开始往上涌了。
“真恶心。”
于是何塞·巴登就这样抱着拍死苍蝇一样的心情杀掉了他在这个官府里能看见的每一个人。
将受到惊吓而哭闹的婴儿哄睡了,然后再将其杀死,已经是何塞·巴登最大的仁慈了。
何塞·巴登并不觉得自己杀死婴儿有什么错,斩草要除根,这个道理何塞·巴登还是懂得的,如果他放过了这些婴儿的话,那么十几年以后,同样的让人作呕的场面将会再次生。
何塞·巴登猛地吸了一大口的雪茄,烟雾猛地冲入肺部的感觉,让何塞·巴登小小的咳嗽了一声。
虽然何塞·巴登嘴上说着不在意,但是作为人的本能还是让他会对这些逝去的生命们感到愧疚。
不过当然了,仅仅也只是一小会而已,因为在场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先,这个官府的主人有罪,那些助纣为虐的官兵们有罪,那些拿着剥削他人得来的钱财作威作福的夫人们有罪,那些肆意欺辱则比自己更低等的下人们有罪。
而那些出生在这个家庭,十几年以后又会成长为跟他们一样的婴儿们同样有罪。
同样的自以为是,审判他人,夺取他人生命的何塞·巴登也一样有罪,何塞·巴登认罪,并且他保证在他死后,无论卡尔怎样审判他,他都不会做出反抗的。
何塞·巴登认罪,但是他绝对不会道歉,因为犯了错就要付出代价。
何塞·巴登就怀抱着这样的心情,将一整只雪茄一口气抽完了以后,将其按灭在了那个官府主人的尸体额头上。
就在何塞·巴登准备收拾收拾离开这里,跟其他人汇合的时候,他猛然注意到了一把奇怪的黑伞。
看起来应该是一副古董,因为它被它的前主人小心的存放着。
为什么要说是前主人呢?因为他的前主人已经倒在地上,成为一具尸体了。
何塞·巴登之所以会注意到这一把黑伞,是因为上面还贴着几张画着奇怪的符号的黄纸。
“你不会是受诅咒了吧?…………跟我一样呢……”何塞·巴登抚摸着伞身,小声的嘀咕道。
何塞·巴登觉得自己早就已经身中诅咒了,一个将坏事干尽还得意洋洋的家伙,居然能受到上帝的注视,这究竟是上帝的恩赐还是上帝的诅咒呢?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同病相怜的感觉,何塞·巴登将这把黑伞给带走了,反正这把黑伞继续留在这里,也不过是换一个主人,然后重新被存放而已。
………………
当何塞·巴登回到宾馆了以后,他现其他人也早就已经把这里给处理好了。
“(口哨声)~看来你过了一个非常刺激的晚上呀。”安东尼奥看着何塞·巴登浑身是血的样子说道。
何塞·巴登在回来的路上,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把自己一身的血迹给洗掉。相反,他认为这是属于他的勋章,他要好好的给他的“家人”们展示一下。
“这是什么?”弗雷德里克好奇的凑上前去拍了拍何塞·巴登手里拿着的那一把黑伞。
弗雷德里克并不害怕何塞·巴登一身鲜血的样子回来了,他更好奇的是,这把伞是从哪里来的?
“这个呀……”何塞·巴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要怎样跟众人解释,这把伞是从哪里来的呢?要是跟他们说自己只不过是因为同病相怜才把这把伞拿出来的话,他一定会被他们给狠狠嘲笑一番的。
“这是………战利品哟~”虽然这么一个借口很牵强,但是何塞·巴登找不到其他的借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