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基诺感觉自己把这辈子和下辈子的话都给说完了,才终于跟面前这位叫做萧遥的女士解释清楚了。
“你真的确定你家族里的人不会有事吗?”萧遥还是不确定的向面前的这个自称卢基诺的外国人问道。
“是的,没错,你就放心吧,他们的战力很强。”卢基诺说完以后就不再说话了,看起来刚刚说了那么多的话以后,他暂时不想开口了。
“那么………”萧遥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房子的大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
萧遥下意识的就拿起了手边的武器冲向了门口,卢基诺也被巨响给吸引了过去。
…………昨天晚上…………
“呼………”何塞·巴登将嘴里的烟给吐了出来,还顺带饶有兴趣的吐了一个烟圈。
这一幕在旁人的眼中可能看起来非常非常的恐怖,因为何塞·巴登全身上下都沾满了鲜血,有一些还顺着他的头、脸颊、衣角往下滴着。
他整个人像是刚从血海里爬出来的一样,连带着他的那个雪茄上面都沾满了鲜血。
更让人恐惧的是,何塞·巴登现在既没有坐在椅子上,也没有坐在地上,他坐着的是早已堆积成了尸山的尸体上。
何塞·巴登将所有的人都杀了,包括跟他谈生意的官人,包括那一些想要过来把他拿下的官兵,以及整个官府里的每一个人都被何塞·巴登给解决掉了。
没错,每一个人,包括官府里的女人,小孩跟老人,甚至连刚出生的还在襁褓里的婴儿,何塞·巴登都没放过。
何塞·巴登并不觉得自己这么做,会不会很残忍,这个家伙想要动他的家人,那么何塞·巴登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很公平。
没错,这个家伙,何塞·巴登指的就是现在已经倒在了一旁,用惊恐的眼睛死死的瞪着何塞·巴登的那一具尸体。
这个家伙,我原本在召集了他府下的官兵,想将何塞·巴登就地解决的时候,何塞·巴登就先一步下手为强了。
何塞·巴登并没有对这个家伙有多大的仁慈之心,况且他将官兵召集过来了以后就躲到了那群人的身后的样子,让何塞·巴登更加的厌恶。
何塞·巴登甚至将他从怀里掏出一半的手枪就给塞了回去,这个家伙甚至不值得让何塞·巴登浪费一颗子弹。
还记得吗?安德鲁投飞镖的技术非常的好,每一次都正中红心,但是这种事情肯定不会是天生就会的,那么是谁教他的呢?
“嗖————”的一声响。
一把匕就直接插进了那个家伙的眉心之中,当场毙命。
事情生的太快了,那些围过来的官兵甚至没有现他们的主人已经倒了下去。
何塞·巴登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的,至少这证明了他的技术还没有退步。
何塞·巴登会投飞刀,这一点并不奇怪吧,毕竟他可是一个航海家呀,成天在海上航行,海啸、海难、风暴,还有无时无刻不存在的、像老鼠一样的海盗。
当手里的手枪里的子弹射完了以后,那么他们唯一能剩下来搏斗的东西,不就只剩下了刀具了吗?
投飞刀?那对何塞·巴登而言太简单了。
至于何塞·巴登投出去的匕又是哪来的呢?哦,天呐,你们不会当何塞·巴登是傻子吧?去别的国家的地盘上谈论生意,不带几个可以防身的武器,是去那里当待宰的肥羊的吗?
“我不是柯根小姐那种法官,我也不是卡尔那种可以在死后审判他人的人物,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是我会保证我会用最中立的态度来审判你们的。”何塞·巴登说完,便深深的鞠了一躬。
先是那个官府的家伙,他想要买卖人口在遭到拒绝了以后,甚至想要杀人越货,所以他有罪,已经先被何塞·巴登解决掉了。
紧接着是这群闯进来的官兵,这种事情肯定不是第一次生,他们每个人手上肯定都有那些无辜的交易者们的生命,所以他们也有罪。
何塞·巴登手里的武器飞舞着,他不像是在处决人命,仿佛更像是在舞台上跳着优雅的交际舞一样。
那些自以为是的官兵们根本就不是何塞·巴登的对手,他们以为这么多人,还对付不了一个人吗?!然而,事实证明的是,他们想象的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