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撩开她衣摆探了进去。
辛愿一惊,立即隔着衣服摁住他作恶的手,厉声警告道,“6时凛!”
“你少犯浑!”
“我这不是好奇你怎么照顾残疾人的吗?”
“那等你真的残了再说!”辛愿死死摁住他那只不安分的手,咬牙切齿道,“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去洗澡,不然……”
“嗯?”
“我现在就废了你!”
她这话威胁意味十足,即使是喝醉状态下的6时凛都能感受到那如芒在背的感觉。
这女人向来说一不二。
他之前就领会过一次,真的差点被她给废了。
6时凛按了按太阳穴,其实他的洁癖也不允许自己带着一身酒味直接入睡。
现在看着辛愿都是朦胧的。
里头却好似燃了一团烈火,要将她灼伤,烧尽。
唇瓣一凉,碰到一片柔软和醇香。
这个吻同样猝不及防,却比车上那个粗暴又强势,只知掠夺她呼吸的吻不同,带了点她鲜少能感受到的温柔。
————
翌日早上,辛愿是被门口处的‘嘤嘤嘤’声,和刺耳的扒门声吵醒的。
旁边的6时凛同样也醒了。
随便抬手揉了一把有些杂乱的头,随手就掀开了被子。
辛愿闻声看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一言难尽。
“你能不能穿条裤子!”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厮自从和她领证同居后,各种各样的生活习惯都生了改变。
比如……1uo睡。
这一点辛愿很不习惯,可他好像早已习以为常,每次不着寸缕从她面前晃过时,别提多自然了。
她很好奇,他是怎么做到这么泰若自然的。
“这不准备穿。”
6时凛回头看她一眼,理直气壮地回了一句。
“……”
辛愿无言以对,也不再看他,掀开被子下床,见门外的动静没有停,便走过去。
结果一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只毛茸茸的大狗头。
戴戴看到她兴奋得不行,牟足了劲往她身上一跳。
辛愿也没防备,毫不意外的被它撞倒在了地上,戴戴还趴在她身上,用它的头使劲拱她。
“戴戴。”
辛愿有些招架不住,这一百多斤可不是虚的,都是一口一口吃出来的,压在身上完全推不动,她毫无招架之力。
昨晚他们回来,因为扶着一个醉酒的6时凛,她分不出时间去摸一下戴戴,径直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