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她鬆開了手,深深吸了一口氣,將心底那份焦慮壓了下去,接著問道,「所以壞消息是什麼。」
「壞消息,」司棠有些尷尬地搓了搓手,「壞消息就是,我們好像出不去了……」
她道:「我當時就看見你突然被靈鑄前輩拖進了棺材,還沒來得及拉你,棺材板就自動合上了。」
司棠描述著不久前的情況:「我用了好多辦法,可是那塊板子無論如何都撬不開,急得我冷汗都冒了一身……」
「後來不知怎麼的,我們身處的這間墓室突然震動了起來,牆壁之內也發出了一聲聲古怪的聲響,我被嚇了一跳,一抬頭就看到我們來時的通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緊閉著的石牆,而這間墓室也被一層奇怪的陣法包裹住了……」
司棠道:「也是在同一時間,死死封住的棺材板突然自己就飛開了,我就看到棺材裡面浸滿了水,靈鑄前輩已經消失了,而雲道友你則漂浮在水中,陷入了昏迷。」
「我趕緊把你撈了出來,確認你沒有性命之憂後,我就趁機在周圍觀察了一下。」
「我在這處空間轉了轉,就發現那包裹在外層的陣法無論如何也無法被破壞,而我們也完全被隔離在了其內,神魄無法出去,聆風玉符也使用不了,所以找人來救援也是不可能的。」
「那之後,我就看到了刻在棺材板上的傳承,的確是《千錘百鍊譜》沒錯,雖我還未接收傳承,卻也大概明白了外圍這層陣法是何意思。」
雲黛抬眸看向她,就聽她道:「靈鑄前輩早知道會有後人前來此處尋找秘籍,所以特意留下了陣法,作為一種考驗。」
「接收了傳承之人,必須要煉製出一把被她認可的兵器,才能斬開那層封鎖了所有退路的陣法,否則就只能永遠被困於此處。」
雲黛神色閃爍了一下,她伸手一招,鬼劍渡厄就出現在了她手中,她道:「我既然有這把劍,豈不是可以輕易斬開陣法?」
司棠搖頭:「你要知道,我們能破開兵戈陣就是因為用了這把渡厄劍,靈鑄前輩自然早料到了這一點,所以困住我們的這層陣法,需要兩把像渡厄劍這樣的神兵一同斬殺,才能完全破開,也就是說你手上有一把的前提下,我還得煉出一把來。」
雲黛明白了,怪不得她一醒來,司棠就急匆匆地說要幫她修復醉流鳶。
這世間能和鬼劍渡厄媲美的神兵,自然就是神劍醉流鳶了,相比起憑空煉製出一把和渡厄劍差不多的兵器來,修復醉流鳶當然更加簡單容易。
雲黛將背上的劍匣慢慢取了下來,抱在懷中,手掌輕輕摩挲著。
「對了,雲道友,」司棠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你在那棺材中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何靈鑄前輩會突然將你拖進去,又為何你脫困之後,身體就完全恢復了……」
她這般說著,又忍不住打量了幾眼面前之人那雙格外水潤靈動的雙眸,這是她這半天最大的疑惑。
雲黛倒沒有隱瞞的意思,她很快便將自己的遭遇和猜測都告知給了司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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