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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頁(第1页)

「另外,」年輕劍士頓了頓,語氣稍沉,「……前段時間化鬼的劍士,也出自桑島先生門下。」

水柱皺著眉頭垂下視線,氣氛一時凝滯。

和服少女握著禰豆子發尾的手稍停,在小姑娘疑惑扭頭看她時笑了笑,繼續幫忙整理長發。「我並沒有在無限城看到對方,」鳴花放輕聲音,「說不定是誤會?」

「他化鬼後屠。殺了整個村莊,」煉獄杏壽郎攥緊拳頭,「他的鎹鴉,拼死傳遞了這個消息。」

「桑島先生無父無母、無妻無子,為鬼殺隊效力一生。」富岡義勇平靜地開口,「主公曾不顧病重去信感謝、也是安慰他,但桑島先生的回信依然痛苦不已、愧疚難當,這令我們十分擔憂。」

「特意選定桑島先生,也是考慮到他的精神狀態。」煉獄杏壽郎握住未婚妻的手,鄭重道,「無論那個劍士是為什麼背叛了鬼殺隊——桑島先生的一生,沒有絲毫愧對鬼殺隊的地方。

「他年輕時為斬殺惡鬼無懼生死,不該在老年懷著痛苦和愧疚煎熬餘生。」

「我明白。」和服少女溫柔回握。

就像曾經的緣一先生。他們勇敢、善良、心懷赤忱,本該獲得幸福。

傍晚時分,富岡義勇帶著禰豆子在半路下車,兩人要在天黑前徒步趕赴另外一個村落,在那裡有負責接應的隊士。好在鬼化後的禰豆子擁有正常鬼的高體力,不會給接下來的路途造成任何負擔。

「……箱子底下有毛毯,毛毯里裹著丸子。」鳴花抱了抱小姑娘,輕聲囑咐,「要緊緊跟著義勇先生,給鱗瀧先生的禮物被什麼顏色的紙包著?」

禰豆子點點頭,認真回答:「是、黃色!」

「我們禰豆子真棒。」鳴花鬆開手,沖沉默寡言的水柱欠身,「這孩子就拜託您了,路上小心。」

富岡義勇沉默幾秒,點點頭。鳴花對這位水柱的冷淡早有心理準備,最後摸了摸禰豆子的發頂,轉身返回牛車時,卻很意外地水柱先生被叫住了——

「桑島先生,」不善交流的年輕劍士緩慢開口,「還有煉獄,他們就、拜託你了。」

富岡義勇實在是很少說這種話,木著臉吭哧半晌,艱難地憋出當面抄作業的一句『路上小心』。

「是,謝謝您,」鳴花莞爾,「那我先走一步啦。」

兵分兩路。鳴花和煉獄兩人到達城鎮後告別了車夫,謹慎地靠著村落密集的路線行走,在城鎮附近過夜;兩人就這樣日夜兼程地輾轉了兩三日,終於到達了目的地桃山。

「有一整片桃林在山的另外一面,」貓頭鷹先生牽著未婚妻的手,努力用食物激勵她,「是產屋敷名下的財產。春天的時候會變成粉色的花海,還會有非——常好吃的桃子!」

體力方面完全是人類·戰五渣·精疲力盡·鳴花棒讀捧場:「……哇。真的嗎。我又有力氣了呢。」

熱情洋溢的附和配上有氣無力的語氣,煉獄興壽也被逗笑了。年輕劍士遠眺山腰上的木屋,稍作思索,摘下腰間的日輪刀遞給戀人:「唔姆!我先把行李送過去,鳴花慢慢走,然後我折返接你?」

這種時候,我應該客氣一下。鳴花冷靜地想:用『怎麼能這麼麻煩你呢?』『其實我還能堅持』『我們很快就到了所以不用那樣』之類的話。

但是、但是……

和服少女顫巍巍抱住日輪刀,眼淚汪汪:「好。阿杏最好了QaQ。」

但是、但是——她真的不太行了——為什麼對宅了上千年的女孩子如此嚴苛呢QaQ?

貓頭鷹先生忍俊不禁。年輕劍士輕鬆提起兩人所有的行李,低頭親親鳴花的額頭作為短暫的告別,留下孤身抱劍的和服少女,飛快消失在山林中。

。。。。

據輝利哉所說,桃山海拔適宜、氣候溫和,不僅山腳下的桃林,連整座山頭都屬是產屋敷家的產業。唯一的缺點是過於靠近城鎮,且城鎮人口流動較大,不方便非。法組織鬼殺隊頻繁出入。

桃子啊,可以做果醬……鳴花努力轉動大腦,避免思考身體的疲憊:還可以做桃子麵包……但是麵包需要烤爐……烤爐需要電……唔……仔細研究一下,說不能砌個簡易版的烤爐……

和服少女邊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邊向木屋的方向靠近。越接近桑島慈悟郎的住處,劍士訓練的痕跡就越發明顯:被反覆劈砍的木樁、破破爛爛的網兜、橫七豎八的木棍等等。

真辛苦啊。鳴花抖抖索索在樹樁上坐下,舒展雙腿緩解酸痛。沒等和服少女享受短暫的安逸,金紅色的貓頭鷹伴隨著凌厲的樹葉搖晃聲掉了下來,甚至被石頭絆住、狼狽地趔趄了一下。

嗚哇!這就是柱的度嗎?愛了愛了!鳴花高興地站起來:「阿杏——啊!」

年輕劍士一聲不吭抱起鳴花,顧不上省力不省力,急奔跑在樹林間。和服少女彆扭地抱著日輪刀,耳邊疾風吹過、略開發絲,戀人蒼白緊繃的面孔出現在視野內。

鳴花下意識伸手抱緊他,語氣惴惴不安:「阿杏、阿杏,發生什麼了?」為什麼這麼著急?

煉獄杏壽郎難看的臉色裂開一絲縫隙,在劇烈的奔跑中用側臉輕輕貼了貼鳴花的額頭。男人的下頜僵直發冷,摩擦鳴花微帶薄汗的溫暖額角,如晨光略過窗台,卻一時揮不去沉沉夜色。

「桑島先生,」煉獄皺緊眉頭,用力地咬著字句,「——切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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