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放开我。。。陛下就快要回来了。]
[怕什么?凭我跟李时禹的关系,就算现了又能怎样?你别忘了。。。他能登上这个位置,我可是出了很大的力气。]
那男子空出一只手来,将茶盏端到女子唇边,示意她喝下。
红玉战战兢兢的喝下,却被那男子掐住双颊,嘴唇被他含在口中,口中茶水尽数渡到他的口中。
她无声的流着泪。
为什么。。。为什么。。。都要欺负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被称作宰辅的男子平了喘息,将她推开,取下那副被李时禹视若珍宝的画卷,倏然打开。
他扬着头,像是不认识画中人一般,侧眸瞥向身后女子:[能让李时禹如此反常,你说画中之人,是格外像李时婉,还是李时婉根本就没死。它就是李时婉?]
[玉书就是李时婉?你说我猜的对不对?]
红玉哭红了眼,她奔上去,一把抱住男子,低声哀求道:[正阳!我求你!带我去找九公主。我以后听你的话,你带我走吧。我不想再服侍李时禹了,他就是个禽兽!]
杜正阳蹲下身,抬手扫去她的泪:[你看,你总是哭。我都说了喜欢你笑的模样。]
红玉眼里流着泪,双手将衣衫攥紧,最后才挤出了一个笑脸,难看至极。
杜正阳皱了皱眉头,啧的一声:[若玉书就是李时婉,那么李时婉如今就是听雨阁的人,我的立场与听雨阁是完全对立的。不过。。。你知道,这些日子李时禹愈加不听我父亲的话了。]
他将一个药包放在她的掌心,恶劣的笑着看她:[我知道玉书在哪里。你将它擦在私处,阴阳交合之时会被李时禹吸入。你去勾引李时禹,去勾引他,我就带你去找李时婉。]
红玉将掌心的药包缓缓握紧,无声的落泪,垂下的眸子里皆是痛苦与恨意。
许久之后,她低声应道:[好。]
[乖女孩。我爱你。]
杜正阳在她额头印下一吻,缓缓挑起帘子退了出去。
他笑的恶劣又无礼,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衫,嘴角带着一丝意味深长。
鬼知道,玉书在哪。当年李时禹护李时婉护的紧,他都不知道那被疯子看上的女人到底长什么模样。玉书?玉书他就更未见过了。
不过画卷中女子当真好看,去找来玩玩也不错。
嗯。今天心情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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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李时禹面色阴沉的从上房走了出来,阴鹜的眼看了眼倚在过廊窗边笑的开心的杜正阳,低声说道:[你玩笑开的太过了,她差点小产。]
[哟。我亲爱的陛下,什么时候也会心疼她了?你心里,不是只有你的小公主吗?]
杜正阳跟着李时禹来到他的房间,笑意浅浅的,带着邪气和不怀好意。
[她好歹怀的是我的孩子,你跟她说了些什么,让她一直以为孩子是你的。]
杜正阳耸了耸肩:[开个玩笑而已。我可没睡过她。顶多亲亲嘴。]
李时禹面色不善的看着面前的男子,婢女新斟的茶,热气腾腾,缥缈朦胧间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昨日让她给我下了春药,我差点就害得她小产。若是她有事,婉婉不会原谅我的。]李时禹想到多日查询画中女子未有结果,更加烦躁起来。
[有我在这,陛下又怕什么呢?生活平淡的多么无趣啊,我这是在给你们找乐子呢。哦呀?好像有小虫子送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