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刀上的血随着雨水冲刷不断落下。
虚喘息如常,侧头去看身侧的女子。
那女子的油纸伞早就不知道扔到了哪里,素手持着软鞭,喘息的厉害,白色的衣衫因为雨水的冲刷而有些清透,隐隐可见白皙的肌肤。她长湿哒哒的搭在肩头,裙摆已经染上血色,有些狼狈。
虚啧了一声,撇过头去。
体质太弱了些。
[好在料到重火教会前来干预。]倾妤平缓喘息,她与虚刚刚准备离开,就被前来的重火教教徒包围。
不过还好,她早在四周做下埋伏。
也算是请君入瓮。
她有些烦躁的看着全身湿透的自己,回眸看向被听雨阁弟子制住的重火教徒,多情的桃花眼没有一丝情感,竟是干脆利落的下了命令:[全都杀了!处理干净。]
[是!]
这倒是让虚多看她一眼,他以为她会跟其他柔弱的姑娘一样,同情心泛滥。
倾妤四处张望,大概是在找伞。
早知就不穿这一身衣衫了。
淋过雨后通透的厉害。
突然一阵黑暗袭来,带着体温的黑色斗篷从头上蒙了下来。她拉下斗篷,入目的是黑衣刺客潇洒离去的身影。
是。。。宁司辰的?
面冷心热的家伙。
沈倾寒真的很会识人,这一次他的判断,又没有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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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大人,你。。。怎会在此?]
李时禹一早上便出去了,只留下婢女在红玉身侧服侍。红玉正在雅间眺望街市,不料一男人挑帘而入,婢女早已无声退下。
那男子一身寒凉之气,五官刀刻一般,嘴角携着一抹放荡不羁的笑意。
[臣,见过贤妃娘娘。]那人嘴上说着,却未有丝毫行礼的动作,自顾自的落了座,挑眉看她。
红玉的手掌在衣袖下缓缓攥紧。
最终还是在巨大的压力下,慢慢走上前下,素手为那人斟上热茶。
[听闻陛下最近在找听雨阁的玉书先生?可有此事?]那男子明明笑着,却无端给人一种恐惧。
见红玉不说话,那男子抓住红玉的手,一把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
衣衫的身材沟壑分明,极具张力。
红玉被动的坐在他的腿上,因为恐惧,全身控制不住的着颤。
[说话。。。娘娘不是几日不见,就把我忘了吧?]他有些恶劣的笑着,低下头舔了舔她的耳垂,大手覆上她的小腹之处:[我们的孩子,还好吗?]
[哭什么?]男子并不温柔的替她拭去泪珠:[当初你刺杀李时禹,差点就被他现了,还是我救了你。你这小东西,可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