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道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来人白衣黑裤,一头黑色的墨被挽起,绑成了丸子头,细碎的丝随着他走动的步伐轻轻在头侧摇曳,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淡金色的光芒。
眉眼精致华美,肌肤瓷白,泛着莹润的光,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框眼镜,更是为他完美精致的五官添了几分优雅斯文。
矜贵绅士,风度翩翩。
“主子……”
见时砚来了,苏起诧异了下,站了起来。
时砚走到笼子前,看着被撕咬的面目全非,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柳富贵和王金花,对一旁的手下微微抬了抬下巴。
手下意会。
提起旁边的桶,将桶里的盐水朝着两人全部泼了过去。
“啊啊啊——”
在盐水的腐蚀下,两人疼得不停大叫,在地上胡乱翻滚,像蛆虫一样蠕动着,看的人直犯恶心。
“救命啊,救命啊——”
“我们可是时砚时先生护着的人,你们这样对我们,难道就不害怕时先生报复你们吗?”
两个人乱叫着,如同疯狗一样,逮谁咬谁。
此话一落,工厂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大家同情的望着两人。
倒不是同情他们的遭遇,而是同情他们的智商。
“呵,时砚嘛?那我可真是怕极了……”
时砚嗤笑一声。
这两夫妻可真是一个比一个有趣。
明明恨不得薄衍洲当场去死,却还通过薄衍洲来谋取暴利。
还真是令人恶心。
一个人的人性居然能够扭曲到这种地步,也是绝无仅有了。
他们用他给薄衍洲的钱开了个小公司,并假借着原主的名义疯狂敛财拉取赞助。
他们还算是有点脑子,找的都是那些丁点大的小公司,所以这件事情,自始至终都没有传到原主的耳朵里。
这才让他们假借原主的名义逍遥法外了那么久。
现在,竟然还敢这样说,到底是谁给他们的勇气?
“知道怕了,那还不赶紧放了我们?”
“到时候我们求情,还可以让时先生饶你们一命。”
“而且我告诉你们,时先生对我们家小薄用情至深,早就已经同居了,我们假以时日可就是时先生的岳父岳母。”
“识相点,最好赶紧放了我们。”
王金花不停叫嚣着,眼神恶狠狠的看着他们。
那声音颇具穿透力,刺耳极了。
时砚闻言,自己都惊了。
这人编故事的能力这么厉害,不去当个编剧,简直都屈才了。
时砚拿起旁边桌子上放着的小刀,在手心随意比划着,慵懒随意的开口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我警告你,最好让他们赶紧放了我们,要不然就让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王金花用力扒拉着笼子的栏杆,继续恶狠狠的咒骂着,浑然不知道死亡已经越来越近。
好不容易缓过来的柳富贵也跟着道∶“对,你们最好赶紧放了我们,我们上头可是有人的,时先生可不是像你们这样的小混混可以比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