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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秋日渐浓,寒意缓生,丁泽等不急了。
于是,石曼生只要离开屋子就能感觉到一道视线锁定在自己身上——默然,沉淀,隐忍。
可每当她询问地看过去,少年都若无其事地转开脑袋,搅得她开口也不是,不开口也不是。一连三天,石曼生被那视线盯着浑身不舒服,吃饭还咬了舌头。余夏私下问她是不是欠了丁泽什么东西,石曼生这才恍然大悟——看来上次给的补气丹哄不住了。
瞅了瞅丁泽的身子骨,择日不如撞日,她决定提前去蛊。丁泽闻言自然内心一派欢天喜地,可面上仍旧绷着,“也好。”
石曼生:嗯……这孩子越来越有个性了。
时间到了说好治病的当天夜里。
漆黑一片的屋中,突然一抹光亮跳脱出来,点燃了桌上的油灯。
石曼生气定神闲地黏着指尖的银针在火焰上轻烤,回头对着躺在榻上的小少年微微一笑,“可能会有些疼。”
丁泽疑惑道,“针灸不该疼。”
石曼生歉意地眨了眨眼,“你这病,得捡疼的地方扎。”
“一定要扎针?”丁泽有些纠结,好不容易等到她说要着手医治自己了,可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她为难地皱了皱眉,指尖还夹着那明晃晃的银针,“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那样的话,还得再等上一年。一年之后,你这病长熟了,治起来就不用银针了。”
一年时间,变数太多。丁泽毫不犹豫,“扎吧。”
石曼生还是想着等病长长熟,便又劝了句,“你这病说白了是没长熟,要用银针激出来,会很疼,等熟了就不会疼了了。你……真要现在治?”
“治。”
……看这不听劝的小性子。
“对了。”刚要下针,石曼生从袖子里掏出了个黑色布条来,“还需蒙了眼才可治病。”
丁泽默默照做。可刚一蒙好躺下就被结结实实点了穴。
“扎针时千万动不得。”
又蒙眼、又点穴,丁泽有些纳闷,“那为何不索性点晕了我?”
“不行,必须醒着,不然病灶逼不出来。”说白了就是,不让你疼怎么行呢?
……
“唔——”
一针下去,少年脸色骤变。其实扎扎血肉也没什么疼的,可偏偏这扎到筋……
“怎么样?”石曼生试探着碾了两下针,立时就见到他额头上的汗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嗯,看来扎对了。”
她慢悠悠起身又取了根银针就着烛火烫了烫,“还有八针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