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渡认为许星洲真的可爱过头,而且是二十年如一日的萌。他计划明天逼许星洲找出她的老照片来,非得看看这个小混蛋小时候是什么样貌不行脸上有肉肉么或者是小包子脸笑起来也像块小蜜糖
结果许星洲又捏着个夹煤的铁夹子,乐滋滋地来了。
“师兄,”许星洲开心地说“给你看个东西噢。”
秦师兄满头雾水“拿这个做什么”
然后许星洲bia几一松夹子。
一只滚圆的、快成精了的蟑螂啪叽一声,掉在了秦渡鞋边。
许星洲说“本地特产。”
然后许星洲用夹子一戳蟑螂,带着无尽的快乐扒拉它,道“你看,还会飞。”
“”
秦师兄这辈子没见过这种阵仗他家里怎么可能有蟑螂还是这种美洲大蠊,肥得成精,丝毫不怕人,足有他的大拇指大小,看上去像是蟑螂的曾爷爷,也可能是元婴期修士。而许星洲脑子还瓦特了,把这位结丹的蟑螂,丢在了秦渡脚边。
然后许星洲又恶作剧地一戳。
那蟑螂登时,犹如雄鹰般,腾空而起
“啊啊啊”秦渡一脚踢翻了洗脚水,撕心裂肺惨叫道“许星洲你他妈完犊子了”
地头蛇和外来人员,根本不是同一个阶层。
“轻、轻点”小地头蛇带着哭腔哀求道“师兄”
秦渡说“屁话真多。”
然后他抽了条小毛巾,将许星洲的嘴塞住了。
肉偿。
许星洲捉住绑着自己手腕的皮带,咬着毛巾哭出了声。
秦渡不知做了什么。黑暗中,许星洲被绑在床头,以哭腔,咬着毛巾,抑着爽到头梢的哭叫。
“想过没有”
“你在你从小睡到大的床上,被师兄干得一塌糊涂。”
那视觉效果,恐怕没有几个男人能抵御得了。
这房间里处处是他的小爱人的气息小小的许星洲贴在床头的无数张课程表,贴在墙头的海报动画、游戏甚至乐队,墙上贴着kark,床单是粉红格。
而那个在这里生长、如今早已长大成人的女孩,在这个落雨的夜里,被他侵犯得彻彻底底。
这行为里面,怎么都带着些,至此这个女孩只为他所有的味道。
于是秦渡低下头,在那个雨夜,那间老旧的卧室,虔诚地、重重地亲吻她的额头
许星洲早上起来时,腰还真的挺疼的。
秦师兄在床上已经很坏了,他很喜欢用把许星洲逼到极致的方法来宣示自己的所有权,但是他在这个环境下几乎是了疯,格外的狠。他极尽亲昵之能事地、温柔地吻她的耳朵,却几乎把她活活吃了进去。
窗外雷声轰鸣,乌云压城,下着倾盆大雨。
许星洲靠在窗边,湿漉漉的青翠花椒枝探了进来。她在啃秦师兄买回来的三鲜豆皮那是许星洲早上把他踢下床去买的,街头王姐的那家。她自己往里倒了点酱油和炒油辣子,算是保留曲目。
秦师兄过早就买了碗鸭汤面,已经吃完了,此时那一次性纸碗就在茶几上,他开着手机热点,和下属开视频会议。
“嗯,”秦渡两指抵着下巴道“行,那下周二上午十点前把计划书给我,尤其要把近五年的市场调研做仔细。还有告诉richard和krist做好新人教育,今年我们部门的新人就由他们两个人负责。”
“我在女朋友家里,”秦渡过了会儿又对下属道“昨天回的没网,有事给我eai,晚上看。”
许星洲一边用小勺子戳着豆皮,一边怔怔地看着雨水呆。
花椒枝叶上的雨滴啪地落在她裙子上,许星洲望着窗外接着,她的思绪被猛地拉了回来。
“这是你奶奶的房间”秦渡指了指一扇房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