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安荀躲開。
蘇綰勾著他脖頸不讓他躲:「做什麼,快過來。」
「這裡是家中,我們就在牆頭,若旁人見了。」6安荀羞憤瞪她。
「旁人見了怎麼了?反正我們快成親了。」
「那就等成親吧,你一個姑娘家怎麼急成這樣?」
「。」
也不知為何,以前在津陽縣好說話的小公主,如今抵死不從。
蘇綰再欲用強,結果雙雙掉下牆頭,摔得她屁股疼。
深深明白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
津陽縣大搞招商成了全國矚目的焦點,6安荀呈上的稅錢帳本更是讓有些人眼紅。
就如6安荀此前所料的——有人想撿現成的肥肉。
6安荀在朝中無黨無派,宛如軟柿子。上位者若想提拔自己的人,那麼去津陽縣鍍金就是最好的法子,而且津陽縣稅錢可觀,稍稍從中做些手腳,源源不斷的油水取之不竭。
是以,6安荀升任戶部左曹郎中後,津陽縣縣令的位置便成了他們爭搶的對象。
連著幾日,關於津陽縣縣令人選一事,朝堂上吵得不可開交。
這也算是開國以來的頭一份了,朝廷大臣們為個小小的縣令之職臉紅脖子粗。
誰能想到一年前,連狗都嫌棄的津陽縣會這麼香呢。
但朝中幾撥人吵了幾日後,某天清晨,6安荀遞了份摺子入宮覲見。
他又陪皇上用了頓膳,也不知期間說了什麼,次日下朝吏部尚書被單獨留下來。
再之後,津陽縣縣令的人選便出爐了——乃6安荀舉薦之人,陳淮生。
。
「陳淮生是誰?」
私下裡,幾位穿著紫袍官服的人聚在一處雅間裡吃茶。
「不論是誰,總歸不像是二皇子那邊的人。既然是6安荀舉薦,想來跟6安荀一般身份。」
「他什麼身份?」有人笑得意味不明:「他現在可不簡單,你沒見官家都與他用兩回膳了?」
這話令在座幾人沉默。
確實,朝中一品大臣都未必能有榮幸跟皇上同席,偏偏他6安荀,不僅同席還同了兩回。
「聽說,用膳期間皇上龍顏大悅。說了什麼不知,但這個6安荀當真是個有本事的。」
「有沒有本事一年前就已看出來了,單槍匹馬對付忠勇侯府還能全身而退,這6安荀可不能小覷。」
「你說皇上這是什麼態度?朝中比他6安荀本事的也大有人在,如何獨獨對這6安荀另眼相看?」
「正是因為他身份簡單,背景乾淨,上頭那位才越加放心。」
其中一人抬眼:「這個6安荀,不是敵人最好。若不然,還真容易成心腹大患。」
話落,眾人心思各異,也暗暗震驚。
「沒想到這才開春,京城上空就已風起雲湧。」須臾,坐在最上的人緩緩開口:「季大人,你可有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