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得被兰渐染拍马屁拍爽了,“那就试试吧。也许你是对的,毕竟没经历过的人总会好奇。”
“说得好像宗主经历过似的。”兰渐染道。
白得得眨巴眨巴眼睛,“我虽然没有经历过,可是我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对我说,男女之事就是浪费时间的事,而且还伤心伤肺。”
兰渐染想起白得得是受过重伤的,在老宗主将她捡回来之后,以前的事情她都不记得了,说不定她以前经历过呢那又得是多惨痛的经历才会让她如今失忆了还固执地恪守那句话呢
兰渐染看着白得得美得不像人的脸,又实在想不通谁能舍得伤她。这样的人难道不是看见了,就忍不住把世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吗
却说兰渐染去后,立即就雷厉风行的把事儿给办起来了。本以为杜北生和容舍都会同意,毕竟她们符河宗可是出了名的出美人,尤其是紫妮,更是上了百花榜的前十名的,在整个素隆域都有很多追求者。
“容大哥,你怎么不同意啊”杜北生私下里问容舍道。
“我为什么要同意”容舍道。
“宗里的师妹们,都喜欢围着你转。”杜北生道。他这是羡慕,别看容舍平时待人冷淡,对那些师妹也没有别样的照顾,可她们就是喜欢围着他,也不嫌弃容舍修为低下。
“那并不代表我就要听从她们在这件事上的安排。”容舍道。
杜北生点了点头,“我还以为你对紫妮”
“没有。”容舍果断地道。“那你呢为什么不同意其实先把道侣的事情解决了,也可以用双修来提升自己的修为。两个人如果契合的话,可以事半功倍。”
杜北生可不同于容舍,他乃是正儿八经的才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对女子哪儿能不心生好感对繁殖就更是好奇了。
杜北生抬头望了望窗外,白得得小院所在的位置,“我,不着急。”
“不行。”容舍道。
“什么不行”杜北生不解。
“她不行。”容舍道。
杜北生立即被闹了个脸红筋涨,撇开眼睛道“你说什么呢,容舍。”
“她是你师傅。”容舍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也没再开口说别的。
杜北生沉默良久后,才道“我知道,可如果”如果他当时不曾拜白得得为师就好了。
人的感情实在奇妙,尽管这些年白得得就没怎么管过杜北生,都是容舍在代劳,可不知何时起,杜北生一看到白得得就会心跳加,手心冒汗。那时候以为只是因为她生得太美,现在才明白,情愫早就在一次又一次地看到她时就生了。
“没有如果。”容舍道。
杜北生看着容舍道“容舍,你会不会觉得我的心太肮脏,居然会对自己的师傅”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容舍有时候甚至会想把杜北生的脑仁都挖掉,不许他对白得得有任何绮思。但他嘴里说的却是,“不会,只要你现在明白了就好。她是你师傅,一辈子都只能是你师傅。”
杜北生点了点头。有时候他也会想,当初若是容舍不坚持让白得得收他为徒就好了。可是他又不能怪容舍,他知道当时容舍是为了保护他,既然进了符河宗,自然要成为宗主的弟子才能有最好的展。
杜北生的手不自觉地开始摩挲手中的一块记录石,那里面的内容正是容舍深恶痛绝的东西。
白得得和容舍去摸月亮的地方,显然并非只和他一人去过。而且更让人生气的是容舍还不是第一个被白得得带去的人。
尽管容舍日防夜防,可白得得还是在他没留意的时候,带着杜北生去过了。唯一值得安慰的是,白得得并没给杜北生跳天魔舞。
记录石中的白得得正在对杜北生说,“我从没带人来过这里呢,北生,生辰快乐。”
杜北生是个有生辰的人,而容舍的生辰就比较模糊了,他自己也不清楚该从什么时候算起。
容舍站在杜北生的身后,从他肩头看过去,那记录石又转到了新的画面。
“北生,我给你跳一支舞,你注意领悟。上次我跳给容舍看,他的领悟力实在太低了,修行心也不够坚定,你可千万别学他。而且这支舞在那以后我又认真琢磨了许久,对你在天赋上的提高肯定能有帮助。”白得得献宝似地跟她徒弟杜北生道,这可是她唯一的徒弟。
容舍搓了好几次自己的手指,敢情他在白得得心里就是个试验品等她跳得好了,再去跳给杜北生看
“那我该怎么办”杜北生有些无助地问容舍。
“忘掉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喜欢另一个人。”容舍道。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