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时把手收回来,“好。”
没过一会儿就又把胳膊搭到了人身上。
周之耘觉得累得慌,懒得和他计较,很快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时,先听到常时叫她,下一秒意识到自己在做噩梦,下下一秒想自己没说什么梦话吧?
“之耘?”
周之耘动了动嘴巴,努力发出了一点声音,“嗯……听到了,别叫了。”
“几点了?”
常时:“十二点多。”
周之耘一听很失望,才睡了这么一会儿。她翻身钻进男人的怀里,要继续睡。
常时轻轻抚摸她的头发,“等一会儿再睡。”
周之耘不乐意,“困。”
常时笑,“你知不知道,你很不会演戏啊?”
逃避之意太明显了。
“到底做了什么梦?”常时追问,“有什么事瞒着我?”
周之耘叹气,“打断了就睡不着了,你能负这个责任吗?”
常时说他负责,贴在她耳边说:“再……你一次就行了。”
周之耘彻底清醒了,在黑暗里瞪了他一眼。常时让她闭下眼,他要开灯。
“我要喝水。”周之耘指使人。
常时起身去了。
周之耘喝完,问常时:“我说梦话啦?”
常时说没有,“想说说不出来。”看上去更难受,好像下一秒就要喘不上气来。
周之耘躺下去,盯着天花板,“我梦见你把我扫地出门。”
“为什么?”常时把人抱进怀里。
“问你自己呀。”周之耘笑说。
常时:“问过了,不知道。”
周之耘接着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你相信命吗?”
常时一下子抓住什么东西,“谁又给你算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