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时和周之耘赶在饭点,陪林老爷子吃了一餐午饭。
林老爷子听说周之耘动了手术,很是关心。常时看周之耘恢复得不错,想带她出来散散心。于是和林老爷子约了今天。
进去前,常时叮嘱周之耘,如果不合胃口,不想吃,就不要勉强,林老爷子不会挑理。饭菜可口,周之耘吃得不勉强。
林老爷子温了一壶酒,和常时喝了两杯。
“哎呦,”林老爷子忽然想起来常时开车,怪道:“怎么不提醒我,我让你喝你就喝?”
周之耘从自己的遐思里出来,看向常时。
常时笑笑,“这一点不碍事。实在不行,让司机来接。”
林老爷子哼一声,把酒壶放到了边柜上,“你家老爷子酒量好,但不如我。他不服,把他喝倒一次,他还要喝第二次。我哪有功夫陪他喝大酒。”
他话里有得意,也有怀念。
常时接话说:“是奶奶说您的酒量好。”
“怪不得。”林老爷子不屑地笑了一下,“还当自己是二十岁的小伙子呢?这也要争。”
常时笑,“爷爷争不过您。”
林老爷子顿了顿,略带伤感道:“他有一样争得过,就够他得瑟一辈子了。”
“吃好了?”他紧接着撇开情绪,问周之耘。
周之耘点点头,“吃好了,谢谢林爷爷。”
很快,林老爷子也放下了筷子,喝了一杯清茶。他要去午睡,让他们自己随便待着,要休息的话就去,房间是打扫好了的。晚上要留下来吃火锅。
常时熟门熟路地带周之耘去了他的房间,外面看是很古式的木窗木门,里头的家具全是实木的,但各种科技感的电器设备也很齐全。
“这个房间专门留给你的吗?”周之耘站在置物阁前,一个一个地看上面摆的陶泥小人,做的动作好像是五禽戏。
常时说是,“我在这儿住过两个月。”
周之耘惊讶地扭头,“为什么会住这么久?什么时候啊?”
“十多岁的时候,和爷爷闹了一次矛盾,离家出走。”常时简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