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耘夸常时聪明手巧,常时笑,还想学另一个复杂一点的。
“可以了。”周之耘不想他再折腾自己的头发,她都坐累了,“以后有的是时间。”
常时点了下头,把她的头发拆开,用梳子梳了梳。
“你吃得少,头发都没有营养。”
周之耘失笑,他说的的确有道理,但听起来就有点扯。
常时用皮筋把她的头发束在背后,吻慢慢从头顶辗转到脖颈、肩膀。周之耘动了动,身体在抗拒,“我们早上才……”
常时低头咬了一口她的锁骨,从她背后转过来,靠在梳妆台上,“你得让我有点事情做吧。”
周之耘:“……”
你没事做,就要做……啊?
“那你去工作吧,或者去打你的什么球。”
常时含笑道:“都没意思。”
周之耘把手机打开,“那你接着学。”
常时挑眉,“不想学了。”
“你……”
常时没再废话,抱起周之耘往床上去,“越来越轻。”
周之耘无奈,索性放弃了抵抗,任他去了。他休假,虽然本意是陪她散心,但周之耘知道自己的心事不是换个地方就能疏解的,能让他放松、让他高兴,她也就高兴。
常时真的是在拿她的身体打发时间,让她浮沉,自己始终置身事外。她媚眼如丝,裹着被子缩到了一角,无力地控诉:“不许再碰我!”
常时擦了擦手,嘴角噙笑,轻而易举地把周之耘拉了回来。
“好了不闹了,马上让你睡觉。”
这个“马上”又是一个小时。
周之耘先是被逼出了眼泪,结束后洗澡的时候,突然哽咽起来,憋了一会儿后哭出了声。
常时慌了一下,连声认错。周之耘没理她,缩着身体,哭着睡着了。
常时哭笑不得,无奈地在她身边躺下。
翌日,周之耘怕常时误会,在他给她滴眼药水的时候,闭着眼睛和他解释:“我哭不是因为你。”
常时“嗯”了一声,“是我自作多情了,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周之耘反应了一会儿,耳朵慢慢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