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能问问,是因为什么?”常时用手指轻轻搓了搓她的耳廓。
周之耘想了想,嘴角笑了一下,“不知道。我……”
“不知道就别想了。”常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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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天气很好,两人去泡了露天温泉。
常时要了热红酒,周之耘尝了尝,不是很喜欢,把酒杯还给常时。
“热可可?”常时问。
周之耘摇头,“想要冰淇淋可以吗?”
常时笑,直截了当地拒绝:“不行。”
周之耘没坚持,退而求其次,“杨枝甘露。”
常时起身,穿上浴袍出去给她拿饮料。回来后,他没立刻下来,看她喝了两口,“还想要什么吗?”
周之耘摆头,“辛苦了。”
常时脱了浴袍,走到她身边,她往旁边挪了挪,不让常时碰到她。
常时哑然失笑,“躲我?”
周之耘喝着饮料,逃避问题。她真的怕他擦枪走火。
常时看着她笑,没去闹她。两人保持着距离,直到太阳落了下去,他们从池子里出来。
回房间后,常时的火把周之耘烧了个透。
他神清气爽,穿好衣服叫了餐,周之耘却迟迟缓不过来,身体不时痉挛似的抽一下。
第二天,他们是晚饭后去的,只泡了一个小时,回来后又是一样的流程。周之耘泡得身体发软,再被男人折腾半宿,根本起不来床。
但是胃口好了一些。
于是常时变本加厉,尝试过早上,又拓展到白天。周之耘很配合,虽然会不好意思,但没真的拒绝,任他予取予求。
如此在这里与世隔绝般消磨了一个多星期,一次运动过后,床单上沾上了褐色的血迹。常时抱起周之耘去洗澡,看到之后心跳停了一拍,随即想到应该是经期到了。
又快两个月了。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运动太频繁,周之耘这次几乎没有痛经,小腹的坠感也很轻。常时暧昧地和她玩笑,说他要努力。
第二天,他们便结束了这趟短暂且距离很近的“蜜月之行”,开了两个小时的车回家。
路上,常时问周之耘下次想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