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时自己默默地吃东西,不理会常旬。
周之耘本来就没胃口,有客人在更不想吃了。
“雪团是妹妹,不是女儿。”她想了想,纠正了一下常旬的称呼。
常旬哈哈笑,“对不起哦,大哥大嫂,还有小雪团,弄差辈儿了。”
临走前,常旬不舍得把小雪团子放下,问周之耘能不能把它也一起带着。周之耘犹豫时,常时直截了当地拒绝,“不行。”
“为什么啊?”常旬失望,“我负责照顾它,保证让它舒舒服服的。留它一个人在家多孤独啊。”
常时把雪团从常旬手里接了过来,放回了窝里。
“走。”
常旬在常时身后翻了个白眼,周之耘笑。
“大嫂,我什么时候能有个小侄子或小侄女啊?”路上,常旬随口八卦道。
周之耘没想到他问这个,“啊”了一声,笑着回答:“还早呢。”
常时幽幽地说:“你今天话很多。”
常旬很臭屁地哼了一声,“咱们老板姓,今儿个真呀真高兴。”
没人问,他自己说:“你们别着急,等到了我会告诉你们是什么事情的。”
常易和罗漾先到了,在大厅里等。
常旬像个陀螺一样,一边跑一边转了两圈,扑了常易一个踉跄。
“易哥!”
常易觉得好笑,就势抱着常旬的腰,把他摔到了地上。
“我靠!”常旬猝不及防,坐在地板上嘶哈了一声,和罗漾告状,“三嫂,你看他,我跟他闹着玩儿,他跟我来真的。”
罗漾笑,戳了常易一下,“赶紧把常旬拉起来啊。”
常易伸手,常旬不领情,自己起来了。
“谢谢三嫂。”
闹完了,常旬说让他们先去房间休息一会儿,十一点半准时在这里集合,一起去吃饭。他是一刻都停不下来,又和餐厅确认了一遍菜单,然后又拉着兆潭骑双人自行车。
兆潭唉声叹气,昨晚已经陪他疯了半宿了。
“你这个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