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时纠正她,“你想说的应该是下限吧。”
周之耘一噎,阴阳道:“常先生真有文化。”
常时笑着,闭了嘴。
到家后,雪团没来迎接,周之耘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烦躁窜遍全身。
“我要雪团。”她抿着嘴和常时说。
常时抱住她,抚摸她的后背,“抱抱我,虽然没有雪团软和,勉强能用吧。”
这一刻,常时是真的有点吃醋了。他这么大个人在这儿,给摸给抱,非要找猫。
周之耘让他抱了一会儿,慢慢推开他,“你去把雪团接回来。”
常时蹙眉,想了想把话咽了下去,“好,你先进去洗澡吧,我去接它。”
“嗯。”周之耘点了点头。
半小时后,常时带着雪团回来,一进门就见周之耘坐在门口等。衣服没换,显然是一直没进去。
“回来了。”常时说。
周之耘扫了一眼雪团,对常时说:“对不起啊,我刚刚……”
常时俯身碰了碰她的嘴唇,“没事。”
然后他把雪团从航空箱里放出来,“小东西,去哄哄我老婆。”
雪团马上蹭了蹭周之耘的腿,“喵呜——”
周之耘把它抱起来,露出了笑容,“想没想我?“
雪团没应,常时在一边说了声:“想。”
“你先进去吧。”周之耘对常时说,“我陪它玩一会儿。”
待两人都洗完澡,常时给周之耘吹头发的时候,周之耘才忽然想起来,“画呢?”
她站起来,要找画。
常时把她按下,“再等一会儿,马上好了。”
“……”周之耘没想到,那画就放在床边。常时那头的床头柜边上,画面朝里,被绿植的大叶子遮了一半,不仔细看还真不打眼。
“不许动。”常时要拿出来,周之耘喝道。
常时抬手,“好,不动。那上床休息吧。”
周之耘发病不舒服,心跳很快。常时抱着她,“蛋糕还没吃。”
周之耘“嗯”了一声,“明天再吃吧。”
“好。”
眼珠滚出来,周之耘无奈地叹气,没敢再出声。
离得那么近,常时听出她呼吸不对,睁眼一看,她眼角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