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说他了,浪费时间。”
他的手刚一不老实,周之耘就利落地站起来,跨出了浴缸,“你自己泡吧。”人家很快把身上的泡沫冲下去,出去了。
常时盯着她看,克制地坐在浴缸里,没做什么。
但不代表出去之后不做。
两个小时之后,两人又进了一次浴室。
“你别……我真的不喜欢在这儿。”周之耘拒绝的声音绵软无力。
常时没勉强,隔开了距离。
回到床上,周之耘沾枕头就睡了。常时出去把雪团放了出来,然后上楼工作。
翌日,常时先把周之耘送到工作室,叮嘱她记得吃饭,及时看手机。周之耘叹气,说知道了。
常时到公司,下车被吓了一跳。常旬从柱子后面跳出来,很大声地吼了一声“大哥”。
常时看到人,很短促地皱了一下眉头,“你不是说下午到?”
常旬嘿嘿,“惊喜嘛,说实话不就没有这个效果了。”
常时转身往电梯走,“现在也没什么效果。”
“把你吓到了啊。”常旬紧跟着。
“的确是把我吓着了。”常时意有所指。
常旬心虚了,“你不会也像有安哥一样骂我吧?你们不能搞受害者有罪论啊。”
进电梯后,常时问常旬吃早饭了没。常旬贱兮兮地往常时身上蹭,“我就知道,大哥还是心疼我的。”
“我凌晨三点下飞机,直接打车奔这儿了,一口水都没喝上。”他装可怜。
常时问:“你行李呢?”
常旬回答:“我就带了一个包回来,放兆潭车里了。”
常时扫了他一眼,常旬马上改口,“没打车,是兆潭送我过来的。”
“他回去补觉了。大哥你说他是不是逞能,倒着时差还要开车,万一出事怎么办,拉我垫背……”
常时没理他的话,想了想,还是先带他回了办公室,让于朦去楼下食堂给他带上来一份早餐上来。
“辛苦于姐姐,这个发型也很适合你。”常旬嘴甜,把于朦哄得笑开了花,然后屁颠屁颠地跟常时进了办公室。
“大哥,你看看。”他在中间空地转了两圈,“我好好的,身上就擦伤了一点,我就不脱衣服给你看了,不严重,已经快好了。”
常时靠在椅子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淡淡道:“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