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常鸣江的电话就来了,颇有些迫不及待的感觉。
周之耘起身把碗盘收回厨房。
“大伯怎么知道的?”常时含笑问。
周之耘不禁笑了,男人明知故问那种坏坏的样子挺好玩的。
常时抬眼看了周之耘一眼,“那大伯是什么意思?”
周之耘又拿了两个盘子转身走了,听到常时说:“我的人又没有二十四小时看着他。”
周之耘拿了厨房纸巾擦桌子,常时听着,然后不喜不怒地“嗯”了一声就挂了。
“怎么说?”
常时笑,“你猜。”
周之耘不猜,把纸巾扔进垃圾桶,去洗手。
“我出去一趟,困了就睡,不用等我。”常时贴到周之耘身后说。
周之耘点头,“知道。”
“小心开车。”
常时应了一声,“兆潭过来了。”
周之耘玩笑道:“那我就放心多了。”
常时顺着她的话说:“你不但不放心我的人品,也不放心我开车的技术。”
周之耘笑,推着他从厨房出来往卧室去,“放心放心,都放心。”
出门时竟然发现下起了小雨,周之耘回头拿伞给常时,然后伸出手去接,常时笑,“走了,回去吧。”
上车后,兆潭说常旬在老宅,他从村里摘了新鲜玉米带过去和兆叔一起烤着吃。常时颔首,怪不得常鸣江要约在老宅见。
“他醒了吗?”常时问。
兆潭说还没有。
常旬在门口晃荡,看到常时的车进来了,兴奋地扬了扬手。
“大哥。”
“大伯到了?”常时问。
常旬点头,“啊,和兆叔说话呢,我躲出来的。”
“嗯。”常时往里面看了一眼,“你不想进去就在外面待着吧。”
常旬点了点头,“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