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时:“你说你就是吧。”
“事情都是常昊做的,最后的选择也是他们自己做,我并没有干涉什么。”
周之耘咦了一声,“常先生好阴险啊。”
常时压住她,“说我什么?”
周之耘笑,“没有没有,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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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常鸣江说他们要飞过去看常昊。常年年的婚礼是不打算参加了。常时无可无不可,“三婶她……”
常鸣江冷笑打断常时,“你还会考虑别人?”
火气比昨晚还重,声音有些沙哑,肯定没睡多久。
常时也笑了一声,“你们一路顺风。”
过了一个小时,王雅芳打电话过来让常时好好和常鸣江说一说,婚礼上必须由大伯牵年年入场。哪有长辈在,让大哥上的,还闹的这么不愉快。
常时说:“我都可以。但是大伯要去看儿子,我也拦不住啊。”
王雅芳叹气,“小昊出意外,他们肯定着急。你和你大伯道个歉,让他再留一天,实在不放心,让你大伯母先过去也行。”
陈怡没全给王雅芳说,王雅芳不知道实情。
常时没说话。
王雅芳求道:“小时,我就年年这一个女儿,这辈子也就办这一场婚礼,你让三婶舒舒心心地办完好不好?”
常时:“大伯现在恐怕不想和我说话,您代我向他道个歉,年年的婚礼还是需要大伯在场主持的。”
王雅芳又叹了口气,“你们这些孩子,太不懂事了。”
她才把常年年骂了一顿,婚礼这样的大事还跟过家家似的,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太任性了。
“三婶教训的是。”常时道。
挂了电话之后半个小时,王雅芳又打过来,说常鸣江答应了,警告常时不要再胡闹,如果明天的婚礼搞砸了,她饶不了他们。他们包括常时,更主要是说给身边的常年年听的。
“三婶辛苦。”常时说道。
王雅芳长长松了口气,“彩排你们过来看看吗?”
常时看了眼卧室的方向,“我们就不过去了,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
王雅芳“嗯”了一声,“行吧,明天别跟我请病假就行。”
“肯定不能。”常时笑道。
过了一刻钟,周之耘起床,整个人迷迷瞪瞪的,嘴唇发白,看上去就很难受。常时过去亲了亲她,她不耐烦地推开,进了卫生间,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