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之后,她起床气好了一点,问早饭是什么。
“黑米粥,熬的很稀很烂。”常时说,“蒸了灌汤包,还有蒋阿姨做的酱菜,我再去做两个煎蛋。”
雪团在卧室门口等主人出来,但是主人没蹲下抱它,有些失落。
常时勉强把它捞起来,“你妈今天不舒服。”
周之耘走出了几步,突然回头,“你刚说什么?”
常时把雪团扔到沙发上,“什么,我什么都没说啊。”
周之耘笑了,“讨厌。”
她坐下,雪团乖觉地趴到她腿上,“让你爹快点做饭。”
常时笑说:“五分钟。”
周之耘坐了没两分钟,实在难受,又缩着身体躺了下去,雪团在沙发下面绕来绕去,不时过来拱一下她垂下来的手。
“好了,先起来吃饭吧。”常时过来轻柔地摸了摸周之耘的头发。
周之耘:“嗯。”
坐下后,咽药似的吃了一小碗粥和一个煎蛋,一个汤包,放下了筷子。吃了一颗止痛药,又躺回了床上。
常时收拾好也过来,在床上看电脑。
周之耘无精打采地笑说:“你好好坐在书房里看不好吗?非要在我这儿碍眼。”
常时嘴角微笑,“不好。”
周之耘笑叹,“你好粘人啊。”
常时反问:“不好吗?”
周之耘回答:“今天不好。”
常时这才看她,笑道:“这个回答很好。”
“我也觉得。”周之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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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巧的是,那边常年年彩排完之后,也发现自己来了例假。提前了有五天。
“韩数!”她从卫生间出来,不分青红皂白地先给了韩数好几下,打闹之间碰到了他的眼睛。
“我靠!”韩数叫了一声,一头雾水,“小祖宗你又发什么疯啊?”
王雅芳从卫生间出来,看到常年年发疯,朝她脑袋上拍了一下,“什么时候了还闹。”
常年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