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姨无奈,“行吧,反正也快吃午饭了。午饭想吃什么?”
周之耘:“……”
“常先生说午饭回来吃。”陈姨看周之耘的样子好像不知道。
周之耘点了点头,有些奇怪,随即高兴起来,“我去问他吃什么。”
陈姨笑,“常先生说让我问你。”
周之耘抱起雪团,问它:“你想吃什么啊?”
雪团:“喵……”我又吃不到。
中午,常时回来,周之耘问他下午还去不去。
“不去了。”常时回答。
“大伯那边……”周之耘接过常时换下来的衬衫,搁到脏衣篓里。
常时笑了一下,“还没消息。”
“他们真的要去看常昊吗?”
昨天婚礼大伯母也在,状态很不好,婚宴上还喝醉了。
“说说而已。”常时说,“他们出不去。”
周之耘叹气。
常时笑问她叹什么,伸手接她手上的t恤。
“回回不来,出出不去,肯定恨死你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常时轻笑。
周之耘认真和他说:“虽然我不懂你们股份还有财产分割那些事情,但是你不要太过分了,兔子急了还咬人。”
常时从善如流,点头笑说:“谢谢老婆提醒,在这些细枝末节上我不会和他们太计较的,再说了,这是他们家自己的事情,我也不需要插手。”
周之耘抿了抿嘴,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多余,“是我多虑了。常先生还用我提醒?”
常时笑,把人抱过来,“需要啊,你关心我,我好开心的。”
周之耘:“好了,你裤子还没穿呢。”
常时不以为意,“害怕我耍流氓?”
说着做了一个很流氓的动作。
周之耘推开他,转身走了。
男人成熟高冷的形象一点点崩塌,马上就要一点都不剩了。
下午,周之耘无聊,每个房间绕了一圈,看常时在研究她的拼图,问他今天怎么这么闲。
“有晋总,他巴不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有工作。”
常时举起三块拼到一起的拼图,让周之耘看。周之耘心不在焉地夸了一句“厉害”,她心疼晋总,更心疼宋臻。
常时又低头去观察拼图块,“你别想太多。”
周之耘轻轻“嗯”了一声,在床边坐下了。过了一会儿又躺了下去,侧躺看着常时。
常时看她笑,“困了?”
周之耘摇摇头,坐了起来,“我们今天去看童雯阿姨吧,我看过明天的天气不太好,是阴天。”
日子什么的,也没那么重要。
常时点头说好。
周之耘站起来,为突然的决定做准备。
“我去园子里摘一些花。”
常时:“嗯,换完衣服我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