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讓眾人紛紛沉默,徐瑾瑜聽到這裡,亦不知該說些什麼。
他本是想要探問那薄薄一本小說里,寥寥幾句的對比之言的微末變化,卻未曾想到,其背後竟是如此的鮮血淋漓。
公道二字,何其沉重!
「……好了,我就知道這麼多,我爹和大理寺卿是好友,這件事現在還在審理階段。
不過,那民女本就在三年前受過致命傷,而今又滾過釘板,也不過是靠著太醫吊著命罷了。那民女亦遲遲不咽氣,想也是在等皇上聖裁!」
而普通人從民間走到皇上面前,已經燃燒了大半的生命。
這件事讓少年們的用飯變得格外沉重,最終也不過潦草收場。
臨別之際,魏思武看了一眼徐瑾瑜,還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樣:
「瑾瑜兄弟,就此別過了,改日再登門拜訪!」
徐瑾瑜只拱了拱手,卻沒說話。
還是別了吧。
……
武安侯之子的事情,讓徐瑾瑜的心緒莫名沉重幾分,而之後,許是因為二代們在京中時時配著竹香囊的原因,徐瑾瑜又收到了數筆訂單。
等到九月份東辰書院開學之際,徐家除了提前準備好的束脩,已經有了百餘兩的存銀!
「大郎,這是十兩銀子,你帶著花用,若是不夠,就給家裡來信。」
東辰書院一旦開學,一月方開一次山門。
徐母早就著人探問好,這會兒將這十兩銀子單獨放在包袱里。
徐瑾瑜聽罷後忙道:
「娘,不必了,我帶一二兩就夠了,聽說東辰書院吃食自取,並不耗費銀錢,帶一些銀錢足夠備用即可。
再者,長姐和我年歲愈發大了,咱們家裡也該翻修翻修了,這些銀子攢著蓋房子吧。」
家裡就三間屋子,一間是徐瑾瑜的書房和徐母的工作間,四個女人擠在一間屋子,徐瑾瑜一人一間,委實有些擁擠。
如今正值秋日,工價大,待秋末農閒時再修蓋房屋,就可以省一筆銀子!
徐瑾瑜心裡盤算著這事兒,並不準備大肆鋪張,可是徐母卻用衣袖擦了擦眼角,道:
「帶著吧,都帶著,你在外頭,身上有銀子娘才放心。」
徐母說完,不由分說的將銀子放好,徐瑾瑜有些手足無措,只能低嘆一聲同意了:
「我帶就是了,娘你別難過……」
「十幾年沒離開娘身邊,娘捨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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