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办公室里,医生们会诊后得出结论
“这个姑娘鼻骨受伤,说明落地时候脑部也受到了重创,虽然现在片子上看没问题,但有一种应激综合征不能忽视,就是类似现在这样,认知和记忆出现混乱,比如忘了自己是谁,比如觉得蒋总您是她亲人,是她哥哥。”
蒋禹赫皱着眉,“怎么治”
“这个暂时没有太好治疗方法,以疗养为主,等待身体自我恢复和苏醒。”
“”
蒋禹赫可没这么好耐心去帮一个不认识女人找记忆,更没兴趣去背一个哥哥身份在身上。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他正想给司机老何打个电话说自己先走,谁知老何已经推着温妤等在办公室门口了。
两人跟幽灵似守在那。
蒋禹赫心里操了一句妈。
他有被吓到。
“哥哥你去哪。”温妤轻轻柔柔地问。
“”
蒋禹赫冷冷看了眼老何,老何一脸我也没办法求饶神情。
蒋禹赫十点钟还有会要开,早上出门前被鬼迷了心窍才会绕路来医院看看这个被撞女人情况,谁能想到就被缠上了。
看在是个女人,还受伤了份上,蒋禹赫给足了最后一点耐心,“我出去一趟。”
温妤嗯了声,点点头,“哥哥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竟意外地没有纠缠。
蒋禹赫顿了顿,不再说话,转身离开。
幽幽声音又在身后响起“哥哥,你走了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蒋禹赫脚下短暂地停了两秒,但还是没有回头。
他走后,老何为难地哄着温妤“那啥,小姐你手机呢身份证呢我帮你联系其他家人好吗”
他一提醒,温妤才现自己手机不见了。
昨天过马路时候手机是握在手里,一定是被撞后甩飞了出去,天黑,他们也没注意。
至于身份证,还在酒店包里。
温妤现在必须要打亲情牌博取同情,所以装失忆是必须,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名字和住址,就没了留下来理由。
虽然现在看来,她似乎也没什么把握能留下来。
刚刚那几句话自己鸡皮疙瘩都说出来了,然而蒋禹赫到底是没什么感情资本家,还是说走就走,丝毫没同情心。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温妤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老何撞了温妤,本就对她有无限歉意,现在看到小姑娘竟然被撞到失忆忘了一切,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
太造孽了。
老何有个差不多年纪女儿,是真见不得这样场面。
“要不你跟我回去吧,我有个女儿可以和你作伴,你什么时候康复了再走,好吗”
虽然把自己撞伤了,但司机是个好人,温妤看得出来。
可她目标是蒋禹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