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茵茵吃得满足,但傍晚就被打了脸。
彼时她正同方从云一起去正院给方白氏方先生请来安,一同用晚饭,正吃着呢,突然就觉得腹痛难忍起来。
可把方从云吓坏了,方白氏也是担心的不行,赶紧让人去请大夫进府。
大夫来时,痛得难耐的徐茵茵已经被方从云抱着回了青朴院安置在了软榻上。
大夫一番把脉,又问了郡主今儿的饮食这些,最后得出结论,郡主这是吃凉了肚子,又有葵水即来的征兆,是以这才腹痛。
徐茵茵听了诊断,不由一囧,明明她以往大热的吃半个冰西瓜一点事都没有嘛,怎么这肠胃成了亲还矫情了不成?
果不然,半夜里,徐茵茵就觉得下身一阵温热,确是葵水至了。
小日子里沾不得生冷,还需保暖,方从云为怕她再腹痛不舒服,便连屋里的冰盆都只留了一个,酷热难耐的,一个冰盆哪里抵得住,徐茵茵热的不行,又不能吃冰的,只看着方从云给她打扇,被捂得严实的无比郁闷的过了几日。
待小日子一过,早就忍不得的光了脚挽了裤腿在软榻上撒欢,连晚上睡觉都干脆只穿了薄薄的吊带睡衣。
这是她专门让画眉给她缝制的,刚缝制出来,丝绸,穿着别提多柔滑舒服了。
反正屋里又不会有别人,穿的清爽,睡得才香嘛。
但很快,她就现了一道炽热的视线贴在了身上。
扭头,便见洗了澡进来的方从云目光带火,不由冲他勾了勾手指,妩媚的一笑。
算起来,成亲大半个月,就洞房花烛夜酱酱酿酿了,后面几身上还痛,便没让他碰,完了又到了排卵期,又是好几不让碰。
这叫一个才刚尝了肉味的年轻力壮的男人如何受得住?
不说他,徐茵茵自己也有些受不住了。
方从云被她这么一笑一勾,顿时从头到脚的一股热气直蹿,当下便上了床去,放下了床帐。
事后,方从云搂着怀里的温软,不自禁道:“这是何衣裳?”穿着还怪有情呢。
徐茵茵可不知道他脑子里的酱酱酿酿,接话道:“摸着舒服吧?穿着也挺舒服,回头让人给你也做几身睡觉穿。”
方从云一听就僵住了,这露胳膊露肩露腿的衣裳,他穿?实在是无法想象。
感受到他这一僵,徐茵茵顿时猜到他想多了,不由笑起来,“放心,你的有袖子有裤腿,定叫你能穿的。”
方从云听着,这才松了一口气,应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