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俄罗斯那阵子,她睡眠不好,依照厨娘的建议,每晚睡觉前喝些酒。时间长了,睡眠质量上去,酒瘾也有了。
尤其是阴雨天气,她总爱多喝一些。
她拿出了冰镇的荔枝来,剥出一枚塞到宋悠悠口中。
荔枝冰甜,宋悠悠一口吃了,继续问“哎,当时祁北杨怎么追上的你啊总不会是写这种酸话吧”
余欢已经微醺,想了想“这倒没有,就挺平常,送花约吃饭,各种偶遇。”
宋悠悠说“还挺正常的,我瞧你俩现在相处模式,还以为又是一出强取豪夺呢。”
话没说完,只听见警铃大作,不多时,乔进来了,一板一眼地告诉她,捉到了个探头探脑往这边瞧的人,问余欢打算怎么处置。
余欢听得眉头一皱,心想该不会是祁北杨贼心不死又作妖吧
她刚丢开手中的荔枝壳,乔就把那个“小贼”也拎了进来,余欢看清了她的脸,惊的酒气散了不少“小白”
眼前这个裹的严严实实,整张脸都在毛绒绒围巾中的姑娘,可不就是小白
只是,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小白眼睛红红的,不知道哭了多久,抖的不行,瞧见了余欢,哇的一声哭出来,抱住了她的腰,口齿不清“欢欢呜”
旁边的乔被她吓住了,后退两步,摆手“我没动手就拎了过来而已。”
余欢当然知道他没动手,乔要是真动了手,那是往死里狠的。她抱着小白,一边给她轻柔地拍着肩膀顺气,一边哄她“乖乖,不哭不哭了哦,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满满的爱怜之情。
小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嗓子都快哑了,什么都说不出来。余欢一摸,她外套都湿透了,立刻找了身衣服给她换上。
既然不是什么危险品,乔放了心,缓步离开。
宋悠悠半躺在病床上,看小白这模样,小心翼翼递了个荔枝过去“你要不吃会再哭”
小白抽抽搭搭,接过去一枚荔枝,刚想开口吃呢,又咧开嘴哭了,把荔枝塞到余欢手中,摇头“不行,我不能吃这个东西。”
“为什么”
小白摸着自己的肚子,眼泪流的更凶了“我这里被周肃尔那个坏家伙塞了个小宝宝进去,医生说要少吃荔枝。”
余欢大脑嗡的一声,要死机了。
宋悠悠险些从病床上摔下来“啥”
周肃尔
那不是不是余欢的前男友么
小白把脸埋在余欢胸中,又哭开了“欢欢,我好饿”
余欢连忙叫厨娘去做夜宵,特意叮嘱了,有个孕妇,忌口,口味尽量清淡点。
也不去餐厅了,就放在宋悠悠卧室里的小桌子上,小白一边吃,一边掉泪,慢吞吞地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小白被检查出来怀孕之后情绪一直不好,医生建议周肃尔带她出来散散心;小白从苏早那里听说余欢在俄罗斯,强烈要求来这里,周肃尔在她软磨硬泡之下,终于点了头。
一提到这件事,小白哭的更伤心了“我都怀孕了,费那么大劲儿勾、引他,好不容易才说服他,太不容易了”
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瞧的宋悠悠心揪“乖乖,别哭了哦。”
余欢又同小白说了几句话,基本确定了,这个是上次给她写求救信给她放录音笔的那个小白。
余欢说“我给周肃尔打电话好不好”
试探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