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常时在二楼找到周之耘,书房的门没关,她在里面画画。
“我又吃醋了怎么办?”常时弯腰从周之耘后面抱了她一下。
周之耘在画老九,已经很有样子了。占据了给他画像的时间。
“随便。”
周之耘不耐烦他打扰,皱着眉头敷衍。
常时在书房了晃荡了一会儿,又凑过去看她画了一会儿,“我老婆真厉害。”
她就见过老九两次,记得这么清楚,画得这么像。
“晚饭吃了吗?”
周之耘“嗯”了一声,“你没吃?”
常时点头,“我不饿。”
周之耘没再搭理他,常时无奈一笑,安静地看着她的手拿着画笔动作,或者好半天停在那里,再突然之间启动。
不知不觉,过了两个多小时,周之耘把画笔放下,用小指搔了一下眉头,转头对常时说:“好了。”
常时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笑说:“你还知道我在这里啊。”
周之耘觉得好笑,“我怎么不知道你在,这么大个人。”
“明天你给常旬送去吧。”
常时点头,“我先替他谢谢大嫂,辛苦了。不过,他大哥现在很饿,大嫂管不管?”
周之耘画完画,心情明显好了很多,“你不是说不饿吗?”
“现在饿了。”
常时叫了砂锅粥,还有锅贴。但是太晚了,两人都吃得不多。
“你今天打算带我去做什么?”周之耘问。
常时没说,“下次再带你去。”
“好吧。”周之耘耸了一下肩,“常先生总是很神秘。”
常时捉住她,正色道:“画画会让你开心是不是?”
周之耘怔了一下,眼睛一转,说:“那常先生是想,以后我们生气了、吵架了,你就不用哄了,直接把我关起来,让我画画,我自己就好了,是不是?”
常时笑容难止,“不许曲解我的意思。”
“这不许,那不许。”周之耘低喃,“什么都得听你的。”
“……”常时哑然失笑,“这么说,你是承认曲解我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