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有安和他们点头致歉,“下次我请客。”
同事回头对宋臻喊:“那我们可不客气了!”
人声散尽,宋臻踏下最后两级台阶,对晋有安笑了笑,“好久不见。”
晋有安沉默良久,盯得宋臻红了脸,哑声道:“是啊,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提十年前?”宋臻神色凝重。
她一直不说,但晋有安大概能猜到,十年前挨骂的肯定不只他自己,她受到的责难肯定更严重。
“我们就当刚认识不好吗?为什么要给这份感情加上那么沉重的意义?”
晋有安不想她难过,把她抱进怀里,“好,我以后都不提了。都听你的,以后都不吵了。”
这样的承诺,没什么意义。但宋臻不想再计较下去,搂住晋有安的腰,“晋有安。”
她喜欢叫他的名字,开心、惊喜、思念、无聊、委屈、生气、难过……都是一声又一声的“晋有安”。
晋有安听得心头发颤发痒,很想把所有的都录下来。
“嗯。”
他又叹息,“你啊……”
常时那边,他看了周之耘收到的信息,马上打电话给兆潭,让他去处理。
周之耘担忧,开着玩笑说:“婚礼那天,要是有人去砸场那就完了。”
“不会的,他们不敢。”常时胸有成竹道,“他们只敢做这些事情,让我们不痛快。”
周之耘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着说:“一切顺利。”
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最在意的是童雯阿姨。
童雯阿姨这两天的精神都很好,她自己说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一想到周之耘做新娘心里就高兴,期待的不得了。
第二天,童雯出院,回了家。试了试周之耘和童咏珊给她挑的衣服和假发。
化完妆后,一点都看不出来病容。
如果能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该多好,三个人心里既开心,又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