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再作下一咏柳诗?
“公孙监生,既然你没有证据,那这诗便是唐夫子当堂所作!”
萧成彦当场训斥道,不仅是他觉得有些过分了。
连国子监的学生们觉得公孙端是在强人所难。
不过。
唐宁会答应吗?
讲堂内一众学子目光灼灼。
“好,那我就满足你。”
唐宁肃目而答。
他竟然真的答应了!
这么无理的要求都能答应的吗?!
胡承宇和纪长卿与一众国子监生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之色,看向唐宁的目光唯有敬佩二字。
这下。
公孙端已经彻底不淡定了。
看唐宁这胸有成竹的样子,再做一诗词似乎是并不是什么难事,难道他真的是什么都会么?
唐宁走向窗前,看着湖畔的柳树深思着。
大讲堂内的国子监祭酒萧成彦和博士学子们,一个个都屏住了呼吸,生怕打扰了唐宁的思绪。
“唐夫子,若是做不出来的话,认输也没有人会怪你的。”
公孙端大声说着话。
现在他也只能通过打断唐宁思绪的方法,阻止他做出诗来,让自己不至于打脸的那么狠了。
“结根挺湖涘,垂影覆清浅。
睡脸寒未开,懒腰晴更软。
摇空条已重,拂水带方展。
似醉烟景凝,如愁月露泫。
丝长鱼误恐,枝弱禽惊践。
怅别几多情,含春任攀搴。“
唐宁一气呵成,回头望着公孙端:“公孙监生,你觉得唐某这题柳是否还是背下来的?”
他竟然真的做出来了!
这次是五言诗,度似乎一点也不比方才那咏柳慢。
公孙端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