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走廊身處走去,依稀還記得從前我給他打視頻電話時,他窗戶外面的景象應該是右邊這一排房間的視角,於是我走到門口去敲門,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像是要衝出胸膛。
我來紐約時帶了一隻白色的行李箱,給莊裕帶了許多我自認為好吃的美國買不到的東西,想他在美國還要再待上兩個月,胃總是挑剔難受的,特地帶了地道的重慶火鍋底料,原計劃晚上和他一塊兒在酒店煮火鍋吃。
門被打開,莊裕只穿了一件睡袍的隨意樣子嚇了我一大跳,他一隻手揉著頭髮,我往下看去,是他裸露在外的小腿。
我很快拋卻他這身睡袍帶來的羞臊,越過他走進房間裡,偌大的商務套房,臥室的房門半敞,還沒等我視線往裡探,莊裕已經先行一步回來關上了那扇門。
我剛想開口問上一句,就聽見房間裡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女人用流利的美式英語問莊裕:「Isthemea1here?netyoutakeittothebedroomtoeat?」
一句話,就叫我忘了我原本想要說的是什麼。
然後她緊接著的那一句話,生生炸裂了我的三觀,也讓我對莊裕這個人重認識了一遍。
她說,再做一次。
原來,他只是不喜歡保潔的貿然闖入,而換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子闖入,他便能心安理得地壓她在床上。
直到這一刻我才發現,原來除了我,他還有很多很多其他的玫瑰。
我不是他的唯一,而他……也從來就不是我一個人的莊裕。
甚至……都不是我的莊裕。
??1oo?他叫莊裕
◎雖然我的確是沒有男朋友,但是我有未婚夫了。◎
九月初的時候,我去北京上大學。
北大如想像當中的一樣完美無可挑剔,只北京這座城市太冷清。
是的,冷清。
我在滬大附中的幾個好朋友兩個留在了滬城,另外兩個去了南京,都不願意和我一起去北方感受未必會習慣的另一種風土人情。
或許在北方人眼裡,北京的好可以說上三天三夜都道不盡,但在我的心裡,它唯一的好就是帶我遠離有關莊裕的一切。
也包括從前那個蠢到總期待著十八歲的自己。
北京的冬天很冷,但是宿舍內有暖氣,於是乎外面很冷裡面很熱,我於是在聖誕節前夕重感冒了一場。
那天下午剛好沒課,我躺在宿舍床上昏昏沉沉,頭疼得厲害,翻出手機給室友發消息讓他們回來的時候幫我帶一盒感冒藥,然後無意間刷朋友圈就看到了齊悅姐發的那幾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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