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过段时间一点疤痕都不会留下。
“痛吗”
顾引又要摇头,在萧纵的死亡凝视下,改为小声说“不痛。”
萧纵突然又问“你身上的疤呢”
出了这么多次任务,总不可能一点伤都没有。
“退伍时被要求一并去掉了。”顾引越说声音就越小。
所有的东西除了记忆,其他全都没有了。
萧纵一听血压又要升高。
顾引赶忙抱着他道“别生气了好不好”
萧纵冷冷道“谁说我生气了,我为什么要跟一个脑子不清楚的人生气。”
家养的小猫咪能有什么坏心眼呢,不过就是大了点、橘了点、头上王字显眼了点罢了。
我不生气啊,我一点都不生气。xd
病房内开了一会儿窗就变得有些冷了,顾小引光脚踩在干净的地板上,冻得悄悄地卷起了圆润的脚趾,萧纵干脆把人捞到了大床上,伸手去探
被子。
顾引紧紧抱着他不松手,嘴里还嘀嘀咕咕地说“不要生气,你你答应过给我一个免死金牌的。”
嚯。还会讨价还价了。
萧纵被子也不捞了,用力扳起顾引的下巴,问“我就没明白,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自己一天到晚在想什么”
顾引想起白天在大嫂面前掉眼泪,顿时觉得脸烧得慌,在萧纵的逼视下,才结结巴巴地说“铭铭牌”
“”萧纵莫名其妙道“铭牌在我这儿啊。”
又没丢。
“”顾小引完全不知该怎么接话,闷头就想往被子里钻。
放过引引叭,引引真的知道错惹
愈合时期的oga腺体一直在散着信息素的味道,病房干净雪白的被褥每天都会换,但还是有一股甜甜的味道。
这对易感期的萧二少来说并不是太友好。
易感期的aha易怒、冲动,还容易上头,萧纵也不例外。顾引在被子里拱来拱去,拱得萧纵一肚子火。
他隔着被子连手带脚把人按住,低声威胁道“伤好了吗,你就不能消停点”
“好了。”顾引的声音闷在被子里,为了证明他说的是真的,又特地多拱了两下。
刚才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现在又开始作了。
萧纵板着脸,道“再乱动,知道老公要干什么了吗”
要揍人。
顾引从被子里探出一双有些红肿的圆圆的眼睛,又怂又乖地哽着嗓子说“老公要扌喿我了。”
萧二少
看,天上有架大飞机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吧,别蹲,摸摸,萌睡觉前都叫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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