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报纸一文钱,口才好的人一天能卖出去四十几份,口才差的也能卖出七八份。
“另外,西北的铁路都难度如此,西南更不用提。”
不过就算如此,朱高煦一经联想,还是不免唏嘘。
七月,武英殿内郭资只觉得嘴里苦,不知道怎么评价银行的情况。
“恐怕修建不了。”黄福定了心神将结果说出,朱高煦闻言也叹了一口气:
正因如此,朱高煦才想要刺激刺激他们,想看看有没有几个不长眼的跳出来,刚好滇南需要大量移民。
“卖报卖报……”
报纸走入人们的生活已经三四年了,人们已经开始习惯从报纸上获取消息。
“卖报卖报,大明银行行东北、西北、两京铁路国债,年利息五分,存一贯得五十文,存十贯得五百文,存一百贯得五贯钱咯!”
瞧着他们这副模样,朱高煦将文册放在桌上:
“我记得,以孔府的俸禄和太祖高皇帝、太上皇赏赐的赐田,理应攒不下来那么多东西才对吧?”
黄福面露犹豫,朱高煦闻言也早就做好了准备,他点头道:
“你放心说,我早就做好了准备。”
最末便是组织大量百姓前往银行存取钱,让过往的百姓知道银行可以正常存取钱,甚至特意调动军队伪装为百姓,大宗异地取钱。
大明开国已经五十二年了,人口也才堪堪从五千九百万增长到九千二百余万,增长了不过15o%左右。
“这份,是孔府行贿官吏的奏疏。”
坐在郭资对面,朱高煦低着头处理奏疏,头也不抬的询问,话里话外十分轻松,这让郭资不由得放松了几分。
“陛下,这是西北铁路的勘察路线和造价。”
郭资的汇报,让群臣的目光齐刷刷投向了他,尤其是黄金的数量令人瞠目结舌。
“从凉州府武威到哈密府哈密是一千七百里,造价在八百六十万贯,工期因为人力问题,同样是十年。”
时光飞逝,转瞬间便来到了三月份,孔府涉案的三万余人被配车里府,配的队伍浩浩荡荡,延绵十余里。
见状,夏原吉、宋礼等各部尚书纷纷上前上疏,而六军都督府也禀告了交趾军屯田改民田的事情。
他询问黄福,黄福颔:“从北京到凤翔是二千四百里,造价一千三百余万贯,工期十年。”
朱高煦结束孔府话题,郭资便连忙改换话题。
“各地医院医生的俸禄,从每人二十贯提高到三十贯,护士从十二贯提升到二十贯,并将这条消息刊登。”
不管这些田亩获得的手段是否干净,总之这些东西本质上都是朱高煦可以利用的存在,更何况孔府与山东地方官员确实有牵连。
这些官吏尽数被抄家牵连,所获金银铜钱及宝钞数量就多达八十余万贯,府邸宅院和字画相加的话,突破百万也十分轻松,更别提还有三十多万亩田地了。
简单来说,在百官们口中人畜无害的孔圣人之后,其在山东势力盘根交错,只是两个月时间,就从现任官吏中查到了六十五位官员,一千二百余名吏员与他们关系密切,私下礼物互有往来。
“古董字画二百四十六箱,牛马牲畜一万二千三百四十六……”
直到结束,他都没能等到任何文官对孔府的继续求情,看样子他们是真的不敢在自己面前犬吠,生怕自己真的会取弓将他们射死。
“至于西北铁路,全程五千四百三十二里,其中陇山路段和瓜州至哈密路段修建最为困难。”
不过这不要紧,只要社会的风气往朝银行存钱开始走,那百姓自然而然就会存钱,更何况为了让百姓存钱,朱高煦也开始玩起了他设想好的国债……
朱高煦又拿出一份奏疏,摇晃了下,将其中内容读出。
“另外,今年结束后,我也会宣布将军队军饷结算也以银行和存折的方式下放。”
“前者是地理困难,后者是人手不足,需要出高工价从甘、肃等府募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