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毕竟是一个刚刚开始工业革命的国家,所需要的工人数量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多。
他整理了一下语言,这才说道:“国朝养医护三万余,每年收诊金不过十二万余贯,但俸禄开支却多达五十六万贯。”
“去岁天下户数一千八百二十四万二千余五十五,口数九千二百七十二万六千七百五十七。”
“你不用压力太大,我敢弄银行就说明他能解决朝廷的一些问题。”
在这样的情况下,许多毕业学子在毕业后所面对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应该如何养活自己。
在郭资的汇报下,洪熙元年年末的大明人口突破了九千万,这无疑值得歌颂。
此前他还想着让朱棣帮自己背锅,但年纪增长上来后,他现背不背锅无所谓,能把事情干好就行。
“另外,三种铁路国债经过一个月的宣传,也仅仅只卖出六万四千贯……”
黄福作揖回答,朱高煦闻言扶额:“这两段都不行的话,西南铁路恐怕很难实现了。”
朱高煦估计等他回去后,应该会在接下来的几年里好好学习的。
朱高煦对郭资下旨,郭资闻言作揖道:“陛下,这是否太多了?”
在他攻入南京的时候,他就推测过大明人口当时应该在八千万左右。
原定永乐十七年年末就能出现的银行,直到洪熙二年四月中旬才正式在全国完成部署并开业。
在朱高煦的这一套套办法下,终究是有商贾开始在银行存钱,而百姓的那点钱数量不多,许多人并不敢轻易尝试。
即便如此,按照现在的度来说,大约五年后,大明人口就能破亿。
“实际上从凤翔向武威这一段整体来说都不行,但从武威修往哈密却可以。”
“孔府查抄所获,皆刊登报纸,好教世人知道,圣人是圣人,但圣人的子孙后代却不一定圣贤!”
穿戴冕服,朱高煦的目光在冕旒后扫视群臣,群臣眼观鼻、鼻观心,沉默应对。
“臣惭愧……”黄福脸上露出惭愧,朱高煦摇头道:
“其中,西北铁路还分出了张家口前往定襄、九原、五原三县的铁路,里程一千余六十五里,造价三百八十万贯,工期四年。”
“去岁,朝廷岁入田赋七千六百万石,布帛六十二万五千六百匹,丝绵二百三十万余斤,绵花绒二百万余斤。”
朱高煦话音落下,黄福也作揖道:“臣领命告退……”
毕竟买了国债后,一年内就不能退钱,对于许多人来说,一笔钱一年不能动,这很难让人接受,不过朱高煦也不指望国债投入市场后就会有很多人买入。
“若是再提高医护俸禄,每年支出恐近百万贯,请陛下三思……”
“可是随着时间推移,他们就会知道银行是值得信任的。”
别说人口,就连一些政策也不一定能很快见到成效,例如朱高煦在永乐年间制定的银行政策。
“去岁行政支出二千七百四十二万贯,六军都督府支出一千八百二十七万贯,政策支出六百八十万贯,合计五千二百四十九万余贯。”
“这段也……”黄福面露难色,朱高煦抬手制止:
“还有哪几段不行,你一并说了吧。”
他们的年纪大多在十二朝上,基本是小学毕业的学子。
只可惜,迁徙所需的资源不能凭空变出来,迁徙人口也并非那么简单。
有的选择回家务农,有的选择去城里闯荡。
唏嘘之余,朱高煦脑中浮现朱瞻壑背影,嘴角不免挂起笑容:
“你小子最好能完成我想做的事情……”
(本章完)